“可是...”
“別可是了,我理解你的心情,你剛剛醒來,思維還是十年前那樣,所以對現實的變化一時間無法接受,但是事已至此,全世界所有人都接受了,你也學著接受了。”
郭凱夫似乎已經厭倦和陸稻爭論這種沒有必要的問題了,說罷便起身離開了。
“醫院這邊我會立馬安排醫生給你體檢,等各項指標都符合健康標準後,你就可以安排出院了。
對了,這是我的新名片,如果你把事情都想清楚了,可以打我的電話,像你這樣有能力的武者,應該去適合你的位置發光發熱。”
郭凱夫往陸稻的床頭上放了一張名片,看了眼手上名貴的機械表,便急不可待地離開了。
陸稻瞥了一眼那張做工優美,還鑲嵌著金邊的名片,上麵寫的文字,早已不是陸稻第一次見到的那樣了。
“泗水—交州聯合武道大學校長,郭凱夫。”
看著名片上那金燦燦的兩個大字,陸稻不屑地笑了一聲。
冷笑完後,心中便隻感到無奈了。
曾經交州武大的學子,在泗水國的戰場上拋頭顱灑熱血,一部武大史,半部戰爭史。
如今泗水這兩個大字,居然可以堂而皇之的寫在武大之前,真是可笑至極!
在郭凱夫的安排下,很快就有醫生過來,帶著陸稻去全身體檢,經過了一道道複雜的機器探查,符合了一條條嚴苛的標準後。
在觀察了三天後,陸稻便得到了出院的許可。
出院當天,陸稻的父母朋友齊聚,甚至還有不少的記者前來報道。
這個場麵那叫一個感人至極。
但陸稻身為主人公,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對著親朋好友親切的問候,陸稻也隻是敷衍地回了幾句。
由於陸稻剛剛清醒,眾人都對陸稻這種冷漠的態度表示理解,畢竟誰都要有一個適應期的。
但是潘佳倩見到陸稻這種狀態後,卻感到很是擔憂。
當晚,陸稻一家人大擺宴席,一同慶祝這個美妙的時刻。
等到宴會結束,陸稻和潘佳倩一同走在回家的路上時,潘佳倩對著陸稻說起了她壓在心底的話。
“阿稻,不如你去郭院長的學校裏工作吧?”
“不去。”陸稻毫不猶豫地冷言拒絕。
他身為一個交大的學子,對於妖魔的仇恨絕對是刻骨銘心的,要他去和那幫妖魔同流合汙,這絕對是他如何也做不到的。
“哎呀,你就聽我一句勸吧,你睡了十年,對這個社會早就脫節了,你要試著去融入這個社會了。”
見陸稻拒絕,潘佳倩立馬就皺起了眉頭,對著陸稻的耳根一頓勸說。
但陸稻全當聽不見,這個世界能做得事情有很多,陸稻唯獨不想去和妖魔一起共事。
“我知道你現在還抱有偏見,那你不如去看一看,現在真實的情況是怎麼樣的,你老拿十年前的眼光看待現在,你是看不見真相的。”
潘佳倩不愧是陸稻的妻子,一句話就說到了陸稻的心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