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馬行,你說要向妖魔發動總攻,具體是什麼時候?”
一座寬大的宮殿內,分坐著七個氣息如淵的修士。
其中紅發的修士大聲地問道。
“塞翰,你這麼急做什麼?當日我來找你的時候,你可不是像現在一樣爽快。”
巫馬行看了他一眼,有些嘲笑地問道。
“哼,誰讓你平日裏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結果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真的願意把好東西分享出來,誰遇到這種事情,都要仔細考慮一下吧。”
塞翰自從得到“道種”之後,一身修為飛速增長,本來就囂張跋扈的性格,此刻膨脹得更加厲害。
“別急,等一切都準備得差不多後,再慢慢蠶食妖魔。”巫馬行回道。
“準備,現在還有什麼可準備的?”塞翰張開雙臂,環視四周:“你不看看坐在這裏的是誰?隻要我們出手,那還有沒辦法解決的問題嘛?”
“我再說一遍,不要小瞧我們的敵人,妖魔的堅韌難以對付的程度,遠遠比你想的要難。”巫馬行認真道。
“哼,有什麼難的,巫馬行,你該不會被妖魔擊敗一次,現在看見妖魔就怕的腿打顫吧?”塞翰不屑地嗤笑道。
“總之我負責這次戰役,什麼時候開戰,我說了算!”
巫馬行懶得和塞翰繼續爭論,直接一句話就回懟了回去,讓塞翰啞口無言。
“嗬嗬,巫馬大王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說出來我們一起想想辦法,畢竟我們七位國主齊聚,或許你單獨一人是問題,我們七人一起,就或許不是問題了。”
禹國國主禹洛捋著白須,笑嗬嗬地說道。
聞言,巫馬行看了看在座樣貌各異的六人。
其中有兩人最為奇怪,一個麵色黝黑,像是一塊黑炭,一個麵色慘白,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
第一位是永陽國的國主,第二位是永夜國的國主,由於他們國內的特殊氣候,造成了他們膚色的差別。
還有一位渾身穿著金飾,乍一眼望去,看著比太陽還亮。
此人是帕戈國的國主,在他們國內,黃金被視作太陽的化身,身上金飾越多,就越代表身份的尊貴。
和黃沙國不同,他們把黃金當成信仰,除了穿戴在身外,不能有任何其它的用途,否則都會視為異端,會被處以烈火極刑。
還有一位臉上塗滿了各種奇怪的紋路,用的都是妖獸的鮮血,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此人是阿特國的國主。
前不久巫馬行去找他,還以為自己進到了某個屠宰場裏,那股惡臭味,讓他也忍不住皺起眉頭。
除了塞翰和禹洛兩人外,其餘四國離著巫馬行有著數萬裏的距離。
要不是這次要集結兵力,恐怕終其一生,也不會有打交道的機會。
因此巫馬行與他們也素不相識,剛開始彼此交流很困難。
但當言語無用的時候,拳頭就是最好的溝通橋梁。
同樣的手法,他們很快就同意和巫馬行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