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歲來這裏那麼久,都沒見過,不過之前聽沈暗說還養了一隻藏獒,叫大奧。
想必就是這隻了吧!
她看著它呆頭呆腦的,並沒有想要攻擊她。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上來的,難道他會摁電梯?
周歲眼淚在眶裏打轉,顧不上它,扭頭繼續哭起來。
大奧乖順地趴在她身邊,視線落在她身上帶著幾分不解,打了個哈欠。
哭了好一會兒後,周歲慢慢緩過來,看著身邊毛茸茸的狗狗,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她注意力轉移到大奧身上,忍不住想摸它的毛,想看看是不是很軟?
她試探地順了順它的毛發,大奧並沒有排斥她。
周歲越發的過分,幹脆拿了皮筋把它的毛紮了幾個小辮子。
大奧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要不是聽見他主人從監控裏喊話,叫那隻傻不愣登的比熊來安慰女主人。
結果那隻傻九睡得跟死豬一樣,它回來時已經深更半夜,也沒見過女主人長什麼樣,所以它就來了。
結果就成了鏡子裏的大花狗,千萬不要被那兩隻老虎看見它這副模樣,要不然他以後怎麼做大哥。
大奧歎氣,瞧著女主人沒那麼傷心,值了。
它在鏡子轉了轉,又回到了周歲身邊。
“是不是很喜歡!”周歲沒再想江聿風那件事,心裏也沒有那麼難過,她撫摸著大奧,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大奧:“汪汪汪……”
剛剛哭的這麼傷心,現在……女人真是善變,就像隔壁的小萌那條母狗一樣。
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起,周歲拿起一看,是沈暗。
她猶豫幾秒,想起上次答應過他無論怎麼樣都不能不接他的電話。
她點了接聽,弱弱地說了一個字:“喂。”
“聲音怎麼這麼啞,哭過嗎?”他明知故問。
“嗯。”周歲抿著唇,心裏的委屈,在這一刻,像海水漲潮般,徹底撲了上來,忍不住抽泣了幾下。
“哭什麼?”沈暗啞著聲問,氣息逐漸失控。
“沒什麼。”
周歲皺了皺鼻子,來到陽台吹風,“你怎麼老是給我打電話?”
“想我老婆了,給她打電話不行嗎?”他的嗓音很柔,又帶著難以言喻的語氣。
周歲哭過眼眶紅彤彤的,臉也紅,此刻又燙又熱。
是啊!她現在的身份是沈暗的老婆,他給她打電話天經地義。
周歲回神聽到電話裏傳來異樣的聲音,低沉喘著氣透著勾人的性感,輕聲詢問道:“你在幹嘛?”
“我?”他閉著眼睛,嘴角噙著微笑癡迷一般的聽著她的聲音,湧上一股無名火。
“在。”
他的聲音很低,周歲聽的不是很真切:“什麼?”
沈暗掀起眼皮,從抽屜裏掏出一件白色的布團,像個犯了毒癮的人一樣,垂涎不已的將布團展開,放在鼻尖,他深呼吸,渾濁的眼眸漸漸清明幾分,轉移話題:“你剛才在幹嘛?”
酒店房間光線昏暗不明,可白色布團的還是明顯的露出自己的真實形狀,那是一條女士內褲。
耳邊是她時不時的說話聲,軟糯嬌柔,哭過後聲音啞啞的,就像當時在床上那樣,勾人不自知。
沈暗一把扯下那條內褲,往手不由自主的摸到了。
怎麼辦?現在就想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