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過是好心辦壞事了……”
“我們有眼無珠,饒了我們吧!”
一男一女跪下求饒。
……
沈暗抿了一口紅酒,全程都未正眼看過他們。
他不過是參加了一個宴會,就有人敢對他動手腳。
看這樣子,應該是想借此拿下他的把柄來以此要挾,或是借此來討好他。
不過他們打錯如意算盤。
女人麵帶驚恐爬到沈暗身邊,沒碰到他,卻又被拖回去了,“沈總,隻要你饒了我,就算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願意。”
她邊說,邊脫衣服,一副要獻身楚楚動人模樣,“我什麼都願意做。”
沈暗蹙著眉,開口說話時,低徊婉轉的語調那樣動聽,卻好像敲在女人腦海中的喪鍾,他十分吝嗇得吐出三個字:“這樣啊?”
女人愣了幾秒,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後背一涼,“沈總不是,我不是的。”
她以為隻要爬上沈暗的床,這輩子就可以衣食無憂,可以拿到一筆錢,才答應跟那個男人合作。
F洲什麼不多,就男人多,他們什麼事幹不出來。
沈暗言簡意賅的意思就是把她送給那些光棍,流浪漢。
“我不要,我什麼都沒做,都是他逼我下的……”很快女人被捂住了嘴,拖房間。
身邊的男人嚇尿了,聲音帶著顫:“沈總,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次吧!”
“我不過是覺得你太太不在身邊,身邊需要個人陪伴,所以我才幹了蠢事。”
沈暗嘴角微微一笑,笑得極為雅致。
“?”男人帶著哭腔,“沈總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別殺我。”
“我們來玩個遊戲,要是不小心死了,我隻能說抱歉。”
“遊戲,我不要玩遊戲。”
誰不知道,沈暗玩人的手段花樣最多,且十分毒辣,他怕是玩不過他。
保鏢上前摁住他,“暗哥說玩就得玩”,
“這可沒你說話的份!”
保鏢把他抬了出去,三下五除二地把他的上衣脫了,隨意劃幾刀,關進籠子裏。
丟進餓了半個月的鬥獸場。
月亮藏在厚厚的雲層背後,未經清理的場地高高的圍牆上落著一層斑駁的灰塵。水泥混著塵土的味道裏摻雜了潮濕的黴味,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惹得饑餓已久的猛獸更加瘋狂,興奮。
空中傳來犀利的尖叫聲,詭異又瘮人。
離開的保鏢都清楚,此人怕是活不到明天了。
……
沈暗換了個房間,慵懶得靠在床頭,打開電腦,看見她睡著後,嘴角柔和得勾起,仿佛剛才狠厲決絕的人並不是他。
沈暗剛合上電腦,就接到了顧陽的跨國電話。
電話內容不過是江聿風帶人找上門了。
因為江家在帝都也有舉足輕重的地位,顧陽自己雖然能做主,卻不敢做主,所以隻能深夜請示他。
沈暗立刻打開了大門的監控,嗬,江聿風可是帶了浩浩蕩蕩三大車的人。
不過還是有點少。
他低聲回了顧陽幾句,掛斷電話,起身倒了杯紅酒。
電腦被他隨意的放在床上,畫麵裏,兩波人正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