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做到了哪裏，也像是故意給她看的。
她看著他的動作，一大清早，臉頰布滿了緋色，猛然想起什麼……
“沈暗！”
沈暗表示很受傷，聲音帶著幾分調侃，
“果然女人總是喜歡提起裙子不認人，昨夜還叫人家老公，最愛的寶貝，現在直接叫名字了。”
“……”
這些愛稱，再次聽見，她渾身起了麻麻的顫意，麵如緋紅，聲音嬌滴滴地開口道:“你能不能別逗我了。”
沈暗低笑:“好。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說？”
周歲拿出昨天無意間看到的那封情書，“為什麼會在你這裏？”
沈暗怔住幾秒，隨後輕笑出聲，“是我的，當然在我手裏。”
“可這是寫給我的。”
“嗯。”
“我的情書可以丟進垃圾桶，可我的愛不能。”
周歲怔了怔，心頭微動，鼻子有些酸溜溜的，聲音帶著哽咽:“為什麼呢！你為什麼會喜歡上我？”
跟他在一起那麼久，她一直很奇怪，為什麼沈暗會突然喜歡她？
她不明白……
哪怕是一見鍾情，也有個見麵的契機。
“你可能忘了。”沈暗朝她走去，抱起她坐在桌子上，雙手撐在桌邊，將她困住，視線灼灼地落在她的眼睛裏。
“我們見過的！”
她不太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啊，當然見過，在學校不是天天見嗎？”
“不，不是在學校。”沈暗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下去，“我幫你回憶一下。”
還在細密地吻她，鼻音苦澀又沙啞，
“那天你救了一條小狗是白色的，你看見小狗脖子上的地址，你找到主人家，把小狗帶回它主人家。”
周歲微微仰著脖子，像是迎接他的親吻。
“後來，你經常在學校附近喂流浪貓，流浪狗，而有隻剛出生不久的小奶貓，因為你的男朋友不喜歡寵物，也不讓你養，你找了同學收養……”
“寶貝你記起來了嗎？”他咬著她的唇吮了一會兒，輕輕地像羽毛般，吻著她的眼睛，她的臉頰，耳垂。
最後蹭到她的脖頸不動了，他能感受到她的脈搏在奮力地跳動。
周歲被他吻地意亂情迷，聽他這麼說，想起來有這個事情，她內心掀起萬丈波瀾，記憶碎片開始慢慢拚湊出當年的畫麵。
那天沈暗一身黑，頭發長得遮住眼睛，戴著眼鏡，她不記得他也很正常。
“你是小白狗的主人？”
“小咪，也是你收養的？”
那隻小奶貓，她拜托給了宋佳南，後麵宋佳南說，她把它送人了，那個人很喜歡小動物。
“嗯哼。”
“小咪現在呢？”
“小咪現在都當祖母了，還在我上學時候住的地方，我有空都回去看它。”
“以後有時間，也帶你回去。”
“那小白現在呢？”
當初這隻狗可是特別喜歡她，還黏人。
沈暗輕描淡寫地開口:“死了！”
周歲:“……”
提起小白狗時，她能察覺到沈暗地情緒有些低落，
周歲緊緊地抱著他。
沈暗淡淡地說道:“那是我母親離世後留給我……”
她不知道如何開口安慰，隻是安撫般吻了吻他的唇。
“歲歲多親我好不好。”
“好。”周歲親了他的嘴唇，臉頰，摸了摸他的耳垂，帶著安撫地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