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潯之是肖毅眾多助手中最令他滿意的一個,平日裏也會替肖毅處理不少生意上的事情。
溫潯之不同於肖毅那般,做起事情來顧前慮後,所有的事情都會再三斟酌再繼續下去。
而溫潯之處理事情,從來都會是殺伐果斷,用最狠戾且最快速的手段逼迫對方就範。
這樣的人,基本不會有多大的耐心。
按道理來說,溫潯之這樣的人,斷不可能輕易幫助他。
即便是他先求助的,溫潯之這麼討厭他,怎麼會輕易給他鑰匙解開身上的所有鎖銬。
除非有條件!
【我感覺宿主你的這個想法保準沒錯。】
668的聲音剛落,下一秒,溫潯之接著往季棠言的身側又湊近了幾步。
“我也不是白幫忙。”溫潯之斜睨了一眼,季棠言的神情明顯閃過一絲錯愕。
溫潯之巧妙地壓下嘴角揚起的笑意,“條件可是很苛刻的。”
季棠言咬了咬牙,嘴角扯出點點笑意,眼眸也隨之微微顫動。
這小子。
如他所料,尋求溫潯之的幫助絕對會有額外的條件。
可季棠言也沒想過,這“額外的條件”會這麼變態!
“你想我……穿這個參加明天的舞會?”
“這是新到的雪紡料子做的。”
“我沒問你這個!”季棠言宛如一隻炸毛的貓,連聲音似乎也跟著炸毛了一樣,“我是問你,這確定能叫衣服?”
季棠言屬實不能理解溫潯之的審美,他手指著床上擺放著的衣服,在它們和溫潯之的臉之間來回轉頭。
床鋪上擺放整體的衣服,撇開作為裝飾品的細帶不說,另外一件短褲是怎麼一回事?
他又不是什麼童話裏走出來的小王子!
為什麼要穿這種類型的白色襯衣和黑色的短褲呢?
關鍵是,這衣服穿上身,可透視度也太高了吧!
都能看見他的……
想到這裏,季棠言的耳朵不自覺染上紅暈。
“有何不妥嗎?”
季棠言看著溫潯之稍微沉下來的臉,快要脫口而出的話倏地被他咽回肚子裏。
“你老實說,你是不是為了滿足自己的什麼惡趣味?”
溫潯之也沒有否認,一臉正色地說:“很明顯嗎?”
那可太明顯了!
或許是季棠言直白的話觸動了溫潯之的某些地方,臉色漸漸不再變得陰沉。
“我就是為了滿足我的惡趣味。”
“所以,阿言要好好配合我。”
“更何況,不是阿言先說喜歡的嗎?”
季棠言猛地回頭,眼神對視上溫潯之的那一刻迅速移開。
“我什麼時候說過喜歡了?”
“前天晚上,你還拉著我到花園的亭子裏對我上下其手,甚至還用這張嘴好好品嚐了一下我的……”
“夠了夠了!”季棠言立刻捂住溫潯之的嘴巴,“你閉嘴吧。”
前幾天,季棠言順利得到了自由,不再被禁錮在房間裏後,第一時間就跑去找溫潯之。
一路上行走起來都無比順暢,碰見的仆人對季棠言都十分畢恭畢敬。
原定的劇情走向裏,此時的季棠言應該還被肖毅囚禁在房間裏,但也得到了一些鬆懈的時刻,能在房子裏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