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早!”
池冽頗為尷尬地撓了撓頭,他隻看見季棠言在廚房裏,背對著自己不知道在做什麼。
季南裏早就去了公司,讓季棠言今日好好待在家裏休息,他已經給譚予請過假了。
池冽放輕了腳步,來到季棠言身邊,小心翼翼地注視著他。
季棠言後脖頸的位置上有一道淺淺的咬痕,還未完全消退下去。
池冽不禁懊惱,他似乎有些過於衝動了。
可當時季棠言的模樣痛苦難分,而且還在哀求著自己。
這……這叫他怎麼把控得住!
季棠言撩起眼皮,瞥了眼池冽,轉而繼續低頭搗鼓著手裏的煎蛋,“要吃嗎?”
“吃!”
“那……”
“我刷過牙和洗過臉了!”
池冽還特意把臉湊過去,示意季棠言可以上手摸摸看,證明他沒有在撒謊。
“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臉按進油鍋裏炸一下?”
“好啊!”
季棠言怔住了,手裏的鍋鏟翻動的動作也頓了一下。
“你說什麼?”
池冽繞到季棠言身後,把自己的腦袋枕在季棠言的肩膀上,雙手從後麵擁住他的腰,盡情吸著來自季棠言身上的味道。
是一股特別淡的海棠花的味道。
那是一種柔和、淡雅的甜味,還帶著微微的花香。
和他的主人的性格十分相似。
池冽凝視著腺體的位置,忍不住用手背順著脈絡輕輕撫弄。
卻不曾想,會惹的懷裏的人瞬間軟了腿。
“池冽……”
“嗯?”
“別摸我的腺體……”
說話的聲音甕聲甕氣的。
像隻在撒嬌的小奶貓一樣。
讓池冽的心不自覺地發癢,想要就這樣按住他的腰……再然後……
季棠言不知道池冽的腦子裏在想什麼齷齪的事情,但單憑腰上的手的動作,也能猜到個大概。
“你……”
“好,不弄了。”
反正,以後也會有大把時間。
季棠言斜瞥的眼神,無意中捕捉到了池冽露出的手臂。
池冽的皮膚白皙,使得他手腕上的那幾道抓痕格外清晰和紮眼。
就好像,是曾經被人死死扯住了手腕,鋒利的指甲在上麵劃過所留下的。
“這是我做的……是不是很痛?”
池冽輕鬆地笑了一下,“當時疼了一下,現在倒還好。”
臨近分化期,被偷偷下了藥後的季棠言自然分不清東南西北,脖子後麵突然被咬了一口,信息素灌入更讓他整個人變得不可控。
“我的皮膚敏感,會比較容易留下痕跡。”
所以,在和別人幹架的時候,池冽總會盡可能避開對方對自己的皮膚下手,夏天的時候,也很難遮蓋的住。
池冽絲毫不在意地說,“沒事的,現在都不疼了。”
季棠言半信半疑地拉了一下池冽的手,指尖小心地撫摸那幾道紅痕。
看著就很疼的樣子。
池冽對季棠言的動作十分配合,連同呼吸的頻率也陡然變得有幾分急促。
寬敞的廚房裏的氛圍頓時變得曖昧不清。
“別摸了……你的煎蛋,都要糊了……”
“那換個時間再摸?”
“腺體是可以隨便讓人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