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潯很想把季棠言放進他的專屬小空間裏,那是一個巨大的珍珠蚌,裏麵放著這天底下最柔軟的墊子。
季棠言躺在上麵,抱著他特意準備的抱枕和小玩具,絕對別有一番風味。
想到這裏,溫潯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更加燥熱,眼神也不自覺地從床上移開。
“你在想什麼呢?”季棠言的聲音從身後響起,“背著我偷偷幹壞事了嗎?阿潯……唔?”
猝不及防被抱了個滿懷,還因此往後趔趄了好幾步。
“言哥,你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了?”
溫潯的聲音悶悶的,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你別想轉移話題,回答我,你一個人在這裏做什麼?”
“我什麼也沒想。”
季棠言目光平視著溫潯。
“好吧。”溫潯微微撅起嘴,親昵地蹭了蹭季棠言的脖頸,“言哥,我好想把你鎖在這裏,不要走。”
“想讓我當你的王後嗎?”
“言哥……!”
季棠言用手推了一下溫潯的胸膛,望著溫潯錯愕地目光,眼底劃過一絲促狹。
“不想嗎?”
季棠言反問了一句。
“想!想死了……可惜,言哥不願意。”
溫潯的語氣盡是委委屈屈的,他深知季棠言最看不得他這個樣子。
果不其然,季棠言立刻踮起腳尖,親了一下溫潯的嘴角。
“沒有不願意,隻是目前還不可以。”
“言哥這次,有收獲?”
溫潯單手摟住季棠言的腰肢,還不忘悄悄地偷親了一下。
“你還記得那幾個容器裏的鮫人嗎?”見溫潯點頭,季棠言又繼續道,“按常理來說,鮫人之間會存在共鳴,即便是已經死去的鮫人。”
“沒有共鳴,和他們。”
“所以,我的猜測大概率沒有出錯。”季棠言將腦袋倚靠在溫潯的胸膛上,“他們不知從哪裏拿到了鮫人的基因,或許這些基因並不完全純粹,但也足以讓他們製造出一種半人半鮫人的生物了。”
“言哥,不要喜歡他們。”
季棠言眉梢微挑,纖細泛白的指尖挑起溫潯的下頜,“我的品味有這麼低級?”
“言哥,你這是要……”
溫潯神色急切,卻被季棠言的一個眼神悻悻地噤了聲。
季棠言咬破自己的指腹,冒出的血珠抹在溫潯的手腕上。
源源不斷的熱流湧進身體內,感覺四肢都被溫暖的陽光包裹在其中。
暖洋洋的。
很舒服。
鮫人的體溫偏冷,唯一的熱度也隻是彙聚在某些部位上。
“言哥?”
溫潯盯著季棠言的動作,眼裏盡是不解。
“乖,很快就好了。”
季棠言嘴裏念叨著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語言,而這些語言仿佛有魔力一般,一同彙聚在溫潯的手腕上。
沒過多久,季棠言的聲音愈漸小聲,溫潯的手腕血管處,也赫然出現了一個紫色的花藤符號。
“這樣一來,就能在關鍵時刻保護你。”
溫潯還是不解,但看著季棠言此刻的模樣,他也沒有把心裏的疑問說出口。
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某位鮫人王想入非非,也付諸了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