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宇琛看著“小妞”那雙毫無變波動的眼睛，突然明白的什麼，嘴角掛著一抹酸澀的弧度：“哥…對不起。”
現在說對不起又有什麼用……
半夜，魏燁琛被一個噩夢給狠狠的嚇醒來，他猛地坐起，汗流浹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像一條缺水的魚兒。
魏燁琛平複了一下心跳後，笑了笑，幸好這隻是個夢。
他習慣性地喊了一聲：“小妞，幫我倒杯水來。”
“好的，主人。”
聽到這個聲音，魏燁琛緊抿著微微顫抖的嘴唇，五指蜷縮，眼睛澀的疼。
那不是夢……
黑暗中漸漸傳來男人哽咽的聲音。
“主人，請喝水。”，“小妞”雙手將水杯遞給男人。
魏燁琛突然將水杯打開，隨著杯子破碎的聲音，他聲線冷的可怕：“你走。”
一夜未眠。
第二天，陽光穿過單薄的窗簾往屋內瀉下，灑在男人的頭頂，帶著點暖意。
可魏燁琛隻覺得很冷，徹心扉的寒冷。
“小妞？”，魏燁琛試探性的喊了一句。
“小妞”聲音甜美：“主人，小妞在。”
魏燁琛臉上劃過一絲失落。
他起身，很平靜的穿衣，洗漱，吃早餐，平靜地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隻是偶然會自虐一般的喊著一遍又一遍的小妞。
在得到“小妞”的回答，臉上便失落一分，神情陰鬱一分。
他點起煙，又狠狠地掐掉，又點起，又掐掉，兩根手指間被燙的起皮了都沒有反應，煙灰落在他的褲腿上，燒出了幾個小洞。
“小妞。”
“主人，小妞在。”
“小妞。”
“主人，小妞在。”
……
很快，他便找道上的人把那個開拖拉機的司機找來了，捆綁著扔在郊外的小房子裏麵。
魏燁琛慵懶得坐在椅子上，指骨分明的手背上青筋凸起，漫不經心地拿著一把鋒利的刀在手中把玩。
旁邊有一張長方形的桌子，上麵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牆壁上掛著又長又細的鉤子，在太陽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司機渾身都在抖，臉頰上的汗水直流，垂著腦袋，盯著男人光滑發亮的皮鞋，哆嗦著嘴唇：“饒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求你了，讓我做什麼都行，別…別殺我。”，司機說著說著眼淚都飄出來了。
“我還有家人要養，求求你…”
男人垂下眼睫，漆黑無神的雙眸緊緊地“看”著他，宛如索命的閻王，俯視著他的獵物。
魏燁琛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神色病態，“你真該死呢。”
“怎麼死才能讓你痛快呢…嗯…我想想。”，男人單手撐著下巴，思考了幾秒，隨後嘴角裂開一個弧度，笑容詭異。
“就讓你也感受一下身體開花的滋味吧…”
魏燁琛從椅子上下來，一步一步地走得極慢，踩在地上發出噠噠的響聲。
司機被嚇的臉色慘白，褲襠不知道什麼時候濕了一片，雙腳亂竄，屁股連連往後移，退到牆頭，退無可退。
魏燁琛慢條斯理地戴上手套，用手裏的刀，輕輕地拍打著他的臉頰。
另一隻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抓起他的下巴，一下一下的雕刻，就像是在雕刻什麼藝術品一般。
很快司機的鬼哭狼嚎和嘶聲裂肺的尖叫聲充斥著這個房間。
男人笑眯眯地說：“痛嗎？痛就對了，等會還有更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