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昏沉沉的一片,昏暗的環境下,隻有他那雙冰冷的豎瞳看的最清晰。
薑糖就這麼和他那對涼薄的豎瞳撞上。
愣了兩秒後,猛的朝後退。
這一動作,無疑讓沈初安越發的暴怒,他快速的往少女的方向遊去。
薑糖第一時間是,把氣運子推下去。
雖然會摔傷,但,好歹不會有生命危險。
“啊……”
伴隨著一聲尖叫聲,薑糖傻眼了,她推錯了人,把蘇茗月給推了下去。
看著她在斜坡上狼狽的滾動著。
她趕緊的伸手要去推還是發愣的氣運子,隻是,還沒等她碰到氣運子的肩膀,就被一條兩米長的蛇尾給拖了過去。
落入了一個寬闊冰冷的懷抱,濃鬱的冷香蔓延在鼻尖,腰肢被一隻微涼的掌心桎梏住,不得動彈。
薑糖微微仰頭,對上他那雙冰紫色的豎瞳,清冷薄涼,染上了點點怒意,他的聲音薄涼微低:“糖糖,想跑到哪裏去?”
少年仍是清冷寡淡的神色,隻是那雙陰冷的豎瞳微微眯起的時候,帶上了危險駭人的凶意。
“沈初安……我……”,薑糖舌尖有些打顫。
少年的薄唇輕輕落在她的耳邊,輾轉反側的撕咬了起來,用齒貝狠狠的磨蹭。
又酥又疼。
沈初安用蛇尾裹住她的身體,快速的在叢林中遊蕩,將少女抱回了庭院的秋千上,彎腰,在少女的手背上用力吸出一個緋紅的印記。
像是一個冷酷神祗,被拉落神壇一般,匍匐在少女的裙下。
少年安靜無比的看著她。
看的薑糖心裏慌兮兮的。
“係統,氣運子跑出去了沒有?”
係統說道:“宿主,就差一點了,沈初安把他又搞回去了,不過,蘇茗月被你踢下去後,沒有被沈初安找到。”
薑糖內心一陣荒涼。
白折騰了,“係統,你這藥效不行啊。”
係統無辜:“那是宿主你們走的太慢了。”
薑糖無言以對,隻怪剛剛蘇茗月非要走一會歇一會的,在後麵拖延時間。
天色灰蒙蒙一片,雲層開始翻滾起來,大片的雨水從空中落下,雨水順著少年精致的輪廓流下,滾過凸起的喉結,他沉默的注視著她。
薑糖被冷風吹的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低聲道:“沈初安,下雨了,我們進屋吧。”
少年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抵在秋千繩索上,烏黑的碎發濕潤的貼在額間,眼眸瀲灩水霧,薄唇隔著一層水汽與她貼上。
雨水順著唇縫被少年用舌尖抵了進去,冰冷的雨水在兩人的口腔中蔓延開來。
薑糖被親的整個人往後傾倒,她隻好伸手抓住少年血白的襯衫領,原本潔白整齊,現在卻變的皺巴巴,濕噠噠的。
沈初安頓了頓,抵在少女的額間。
少女身形被雨水不斷的衝刷,忍不住哆嗦了起來,眉心微蹙,卷翹的長睫沾滿了水珠,顫抖個不停。
他微微擰眉,眼底劃過一絲懊惱,連忙將少女抱了進去,一路走進祠堂進了密道中,將她放置在裝滿揉軟的絲綢的箱子裏。
這一路上,沈初安都未曾開口說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