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璨的眼神黯然,沒有說話。
江倩優無奈地歎氣,轉移話題:“陽然的綜藝馬上就要錄製了,還去現場嗎你?”
“去,當然得去。”
江倩優搖頭,“真是拿你沒辦法。”
葉璨微笑著說:“別愁眉苦臉的,小傷而已。”
“都需要獻血了,還小傷,別安慰我。”江倩優不滿地說。
“人都安排好了嗎?”葉璨問。
江倩優點頭,“好了,當然好了。”
外頭的陳幸顧不得暴露身份了,公然敲響了病房的門,葉璨對江倩優使眼色。
江倩優看著被攔在門外的陳幸,輕聲說:“你進來。”
門口的保鏢沒有阻攔,江小姐的話很管用。
“陳幸,你那天幹什麼去了?”
陳幸把來龍去脈都說清了,葉璨沒有怪陳幸,這回的苦肉計最起碼還挺管用。
葉璨想到了陳家的規定,“陳幸,陳迦亦知道這件事嗎?”
陳幸嚴肅地說:“我已經彙報了。”
葉璨說:“真傻,我又不說,你說出去幹嘛?”
“有規矩,失職太嚴重需要彙報。”
“那陳迦亦怎麼說。”
陳幸把頭低下了,“他說等我下次回紐約,自己去領懲罰。”
葉璨莞爾一笑,‘“那你跟著我,別回去了。”
陳幸正經地搖頭,“不行,我終生屬於陳家。”
葉璨不笑了,陳幸很執拗,也很忠心。
陳幸還有正事沒說,“綜藝的那邊工作人員都打點好了,隻需要最後一步了。”
葉璨的神色嚴峻,“知道了,到時候你在那裏接頭。”
空間換轉,藺家的投資和建立的醫學實驗室裏,藺源的手上有三份標本,將手中的標本遞給醫生。
玄天見過了幾天了,藺源還不提怎麼處罰他的事,惶惶不安了好幾天了。
“藺總,你不罰我嗎?”
藺源帶著玄天已經走到了外邊的馬路邊,淡然地說:“罰你什麼?”
“我跟丟了葉小姐,耽擱了那麼久的時間。”
藺源坐在帕加尼的後座,玄天麻溜地坐主駕駛開車,等待著藺源的發話。
藺源扭著無名指上的戒指,慢慢地說:“這件事你有錯,但是怪不了你。”
帕加尼駛入車流,朝著醫院的方向前進,藺源的桃花眼裏映著窗外枯枝的倒影。
手機屏幕顯示著許竟的撥電,那邊隔了很久才接通,語氣很不好:“喂?”
“許竟,送點清淡的飲食去醫院,上次讓你送過早餐的。”
聽見藺源淡漠的嗓音,許竟一個魚打挺,“藺總藺總,什麼事,你吩咐。”
藺源不耐地說:“我沒說嗎?”
“剛剛信號不好,真不好意思啊藺總。”許竟真是欲哭無淚。
哪有周末還有黑心老板吩咐做事的啊,但是想到合同裏明確說了小事大事都歸許竟處理,許竟又慫了下去。
“上次送到公寓的那份吃餐,再點一份送到醫院。”
藺源想了想,這是周末,但使喚的還是得使喚,又重複了一遍。
許竟真是頭疼,快速地應承下來,快步走向電梯口,著急著翻著以往的手機訂單,越翻一個外送訂單,就越罵藺源一句。
玄天斟酌片刻,還是開口了:“藺總,你是懷疑藺寧不是夫人親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