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房門,是許令一。
“陽然,我看你有點不開心,來看看你。”
人多的時候還好,陽然不會表現得太抗拒,但是私下兩個人相處,抗拒就會很明顯。
許令一可能對自己有喜歡,但也有可能有利用。
陽然笑著說:“小許弟弟啊,你下去跟他們玩,我沒事。”
許令一直接蠻力推開門,進了房間,聽見拉開距離的弟弟稱呼就不爽。
“陽然,我都沒叫你姐姐,你怎麼能叫我弟弟?”
陽然的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說:“你年紀小。”
許令一悄悄地關上門,“那陽然姐姐,你有沒有不舒服?”
“我沒有。”
陽然頭很暈,開始目眩了,許令一也蹙著眉說:“我的頭很暈。”
不對勁,陽然問:“你也暈?”
許令一酒喝的少,“也?我們先坐著吧。”
許令一扶著陽然坐下,柔聲說:“你是不是有什麼傷心的事,你好悲傷的樣子。”
音色本就有點微啞,許令一微醺後壓低了聲音說話,有點過於勾人了。
葉璨和藺源看著顯示屏幕,輕嗤著:“許令一還挺會。”
陽然有點委屈,酒精有點麻痹思考了,“他不喜歡我。”
細白的脖頸脆弱的展示在麵前,許令一開始心猿意馬了。
“我追了你這麼久,不信你不知道,為什麼不答應我呢?我比你喜歡的那個人更喜歡你。”
陽然迷糊了,隻是呆呆地搖著頭。
許令一見陽然沒有激烈的抗拒,心想機會來了,湊近陽然的嘴角。
陽然推開了許令一,皺眉問:“你幹什麼?”
“不想看你再這麼憂愁。”
許令一說完這句話就蠻橫地靠過去,將陽然圍在沙發角落。
葉璨的手指緊緊攥住手心,手心泛著冷汗,內心受著極大的煎熬。
藺源淡淡地瞥了一眼葉璨,“你隻不過學她們那一招而已,她們利用林斐害你,你也隻不過用了同樣的方法,不用自責。”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葉璨被安撫下來,“知道了。”
快速地吻下去,陽然想反抗,但是漸漸的手腳開始乏力,溫順了下來,任由著許令一的呼吸掠奪。
許令一的頭很暈,做出的行為也是自己沒想到的,但是嚐到了甜美的滋味就不想放手。
埋進陽然的的頸窩裏,深深吮吸著,印下一個又一個的草莓,身體的體溫上升。
“陽然,你還讓我叫你姐姐嗎?”
得不到回應,陽然疲軟地推搡著許令一,這就像是欲拒還迎,一點一點撩撥著許令一,添著一把又一把的欲火。
抱著陽然扔在大床上,俯身壓上去,解開了陽然的扣子,雪白的肌膚大幅度暴露,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連衣裙被褪去,隻剩下隱私的衣物掛在身上,陽然不安的嚶嚀著。
許令一淪陷得徹底,早就失去了理智,起身盯著陽然的全身,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