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稍微點著唇珠吻,葉璨的反應就會很大。
“阿源,你過來。”葉璨笑著說。
藺源從床的邊沿往裏靠,葉璨勾著藺源的脖子,仰著下巴,用靈活的舌尖挑開藺源的齒關,深入糾纏的呼吸交纏。
清冽的薄荷和淡鬱的蒼蘭混合,藺源配合得低下頭,手慢慢地放在葉璨的背上摸索,Bra的扣子和無名指的戒指相撞。
扣子的金屬質感提醒了藺源,拉開了葉璨,曲著手指摸著手上的戒指,嗓音有著濃濃的情欲:“你有傷。”
葉璨把被子搭在兩個人的身上,調笑著說:“我看你現在也有傷了,內傷。”
“真會在雷區踩雷。”
藺源惡狠狠地拉著被子,給葉璨裹得嚴嚴實實,在葉璨的耳邊低語:“再踩雷,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幫我療內傷。”
葉璨嬌嗔地瞪了藺源一眼,“我踩雷了,你敢讓雷炸我嗎?”
藺源輕笑著,哄著葉璨:“不敢不敢,快睡覺,璨璨,明早還有安排。”
陽然的房間淩亂的衣物撒在地上,迷香既能催情也能安眠,許令一癱在陽然的右手邊睡得很沉。
晨光熹微,節目組的人淩晨就搭建舞台了,早晨七點按照約定就要錄製節目,陽然的房間卻遲遲沒開門。
業內關於陽然耍大牌的傳聞屢見不鮮,隻是很少在這種製作精良的綜藝裏,如此不識抬舉,導演是最有名望的綜藝導演。
助理來敲門,遲遲沒人應。
導演是又不耐煩又很擔憂的拿來鑰匙,要知道,陽然是獨居女性,不測的事情太多了。
啪嗒一聲,鑰匙成功打開房門。
導演助理和零零散散的工作人員一進門就看呆了。
進去的都是女生,男生沒有進去,但耳朵沒有聾,聽到了驚訝的叫聲。
怎麼都想不到,許令一一個糊的不能再糊的小流量,和陽然這麼一個流量愛豆混在一起了。
還很成功。
陽然聽見嘈雜的聲音,暈頭轉向的睜開了眼睛,宿醉帶來的頭疼刺激著腦神經。
許令一早陽然一步清醒,畢竟是男生,茫然地看著周圍的人。
片刻過後才發現,自己真的攀上了陽然這棵大樹,還愁陽然不給介紹資源?
每個人的臉色都很怪異,陽然身上其實沒有什麼衣物遮擋,隻有貼身衣物,尷尬得很。
導演助理看不下去了,舉著毯子蓋在陽然身上。
陽然這才發現,一片狼藉,衣不蔽體,還能發生什麼。
怒視著許令一,渾身氣憤得想破口大罵,但是人多不能失了分寸,“你們先出去。”
等人把門帶上,出去之後,陽然一腳踢在許令一的身上,“混賬!我要告你!”
許令一倒是不怕,“你敢告嗎?怎麼,這麼生氣?”
陽然沒被人這麼算計過,單純的以為是許令一詭計多端,“你以為不告你,就會放過你了?”
“陽家很有勢力又怎樣?能殺人滅口嗎?”
陽然冷笑一聲,這許令一是個嫩雞仔,竟也敢算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