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璨躺在沙發上,一盆水被放在地上,清澈透亮的水麵蕩著一圈一圈的漣漪。
藺源將帕子扔進水盆,道:“把衣服脫了。”
葉璨不是沒聽見聲音,卻裝作沒聽見聲音,使勁往沙發的角落埋著頭。
“說你呢,把衣服脫了。”藺源的眉宇間是星星點點的笑意。
葉璨嘟噥著:“你是土匪嗎,讓人脫衣服就脫衣服。”
嘟噥的聲音很小,但是藺源的聽力很好,細微的聲音還是被捕捉了。
藺源扒開葉璨,轉向自己,道:“不然你打算臭幾個月嗎?”
葉璨道:“我自己來不行嗎?”
“不行,你不能亂動。”藺源很嚴肅。
葉璨認真的說:“我自己可以。”
“你可以?等會我見到血了,你就去住院,住一個月。”藺源有點動怒了。
葉璨懨懨的說:“那你來吧。”
生了病的人總是會比常人更脆弱,容易服軟和聽話。
藺源動手解開了開衫的扣子,褪去了上衣,少女姣好的身材曲線暴露在空氣中。
盈盈一握的腰間沒有一絲贅肉,白嫩光滑的肌膚上隻有一個不足。
腹部的傷疤。
Bra包裹著尤物,藺源掃視的時候眼神一暗,快速的移開視線。
葉璨挑著藺源的下巴,“看什麼呢?登徒子。”
藺源反手握著葉璨的手,聲音沙啞透了,“再這麼看著我,我就真的當登徒子了。”
清純的眸子裏全是嫵媚,這是少女天然散發的,沒有任何算計。
“不鬧了。”葉璨悻悻的收回手。
藺源擰幹帕子,輕輕的從修長的天鵝頸開始擦,沒有什麼力度,卻在同一個地方擦好幾次。
細微的擦淨肌膚,又不能讓葉璨感覺疼。
沒這麼伺候過人,藺源盡量的照顧著葉璨。
葉璨掩飾不住的調笑,說:“阿源,你是去跟技師學過嗎?”
藺源咬牙切齒說:“再胡說八道,就弄疼你!”
葉璨說:“手藝不錯啊小源子。”
“伺候你,不得手藝不錯?快了不行,慢不行,深點不行,淺點還不行,很難把握分寸啊。”
葉璨臉燒的通紅,“真是個混蛋。”
藺源眼底慢慢蘊含著寵溺,“是你先皮的。”
葉璨睡眼惺忪,“我真不鬧了,有點困了,快給我擦。”
藺源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壓製著情欲,快速的擦淨了。
帕子被啪的一聲又扔進盆子裏,藺源用了強大的自製力才沒有被情欲攻破。
抱著葉璨放在床上,忍不住落在一吻在葉璨的唇上。
蜻蜓點水的一個輕吻。
葉璨睜開水波盈盈的眸子,藺源失控了。
從嘴角處親吻葉璨的臉頰,眼睛,額頭,葉璨推開了藺源。
“別親了,等會你有罪受了。”
葉璨不是沒經過人事的小女孩了,藺源一看就是上頭了,滿眼都是欲望。
藺源給葉璨拉上被子,“你先睡。”
沙啞的聲音完全不像平時的聲線。
浴室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空氣中的水簾沒有一絲水汽漂浮。
冷水在深秋季節來講,很冷,卻很能製服炙熱。
半小時後,藺源還沒有出浴室。
葉璨等不到藺源陪著一起睡,也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藺源終於釋放完了最後一次,圍著浴袍,滿臉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