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王益,你最近在學校裏怎麼樣呀?”
“還不錯,學校裏也沒人敢惹我。你怎麼樣?不過你怎麼想起來問我這件事了?你以前可沒有那麼煽情?”
店員把三人點的果汁和蛋糕拿上桌。陸嶼白拿著吸管攪著杯子裏的檸檬汁。
“這不是好久沒見你了嗎?不得問問,畢竟沒有我,我還害怕你受到別人的欺負呢!”
“那倒不至於,我的武力也不差,好吧!咱倆那是不分伯仲。”
陸嶼白想到王益從小到大鍛煉武術,確實也是這樣。
“不過你說的找茬的倒是有那麼幾個。不過都被我打服了,現在都成了我的小弟,收納到陣營裏了。”
顏舒在一旁拿著小勺子吃著麵前的草莓蛋糕,入口即化,香甜的奶油裹著淡淡鬆軟的麵包胚,夾雜著酸酸甜甜的草莓醬入口,就像一個爆珠一樣衝擊味蕾。
“這蛋糕是挺好吃的,怪不得那麼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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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益嘴角上揚,把麵前沒動的草莓蛋糕朝著顏舒麵前推了推。
“你喜歡吃的話,這一塊也給你。”
陸嶼白也不甘示弱的把麵前的草莓蛋糕推給顏舒,顏舒搖搖頭,把蛋糕推給兩人。
“你們自己吃吧,我不要了。這塊夠我自己吃的了,對了,王益,你認識虎哥嗎?”
顏舒看著陸嶼白和王益兩人聊天聊了那麼久,還沒有提到虎哥的事情上麵。顏舒也感受到王益對自己沒有惡意,整個人也挺友好的。於是開口詢問。
“虎哥?”
王益本來嘴角的笑容消失不見,雖然也沒有生氣與發怒,但是顏舒卻感覺到他的心情不好。
“怎麼了?你們很熟?”
“談不上熟絡,但是認識?”
陸嶼白,“朋友?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王益邪魅一笑,“朋友?拉倒吧,仇人還差不多。”
“哦?他怎麼得罪你了?”
“斷人前途如同殺人父母。那孫子膽子大的很,我還沒有入學呢,他不知道從哪裏知道的,我要上實驗三中。又打聽到我小學也是學校一霸,既然想拉攏我在學校發展勢力。”
陸嶼白,“有他幫你不挺好的嗎?”
王益嘲諷一笑,手上的青筋暴露了他的情緒。
“我又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也就算了。那個人社會的毒瘤,發展了一個不小的黑勢力,卻不幹什麼好事。專門去挑唆那些初中生,特別是有行俠仗義心的。然後讓他們去販賣婦女兒童、弄毒品,這樣的人不該死嗎?”
“什麼?”
顏舒雙手抓著杯子,整個手暴露著血管,忍不住的在顫抖。陸嶼白幫忙拍了拍顏舒的背。
“別生氣,這樣的人老天不會放過他的。”
顏舒紅了眼眶,“嗬,老天,我命信我不由天。雖然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但是我更相信自己。這種人連勞飯都不配吃,應該直接下18層地獄去當勞力。”
王益,“說的好。不過看你們倆應該也認識虎哥吧,單獨找我應該不是簡單問一下我們的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