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語寧向來是個膽子大的，又湊近了些，然後親了他的臉頰一下。
衛行之的小腿沒有知覺，在水中微微上浮，他得時刻關注著，他抱著葉語寧，聲音帶著溫柔的啞意：“阿寧，我們好好洗，不要胡鬧。”
葉語寧頗為無辜的看著他，手卻開始不安分：“我哪有胡鬧，我這不是在幫臨風好好洗嗎？”
衛行之見她耍賴的樣子，眼神裏全是溫柔寵溺：“阿寧，在水中我實在不便，我們等會兒去床上可好？”
葉語寧小聲和他說了幾句話，一時間浴桶中水波粼粼，春色湧動。最後葉語寧起身，被衛行之摁住：“阿寧，我願意的。”他想過了反正這一生他隻會和阿寧有孩子，他的身子他也知道，那麼幾次都沒有中，想來要有孩子也是不容易，還不如就順其自然。
葉語寧不明白他怎麼突然想通了，但也沒問，就隨他去，水都快涼了，兩人才洗好出來去旁邊烘頭發，頭發還未幹，小二就來敲門送晚飯，葉語寧覺得他這時間掐得倒好。
晚飯後兩人靠坐在床頭看嫁妝裏的小冊子：“臨風，你覺得這個好，還是那個好？”葉語寧指著兩幅圖讓衛行之對比。
衛行之也是第一次看這樣的冊子，裏麵的細致生動的圖片讓他開了眼，他沒想到這事兒還有那麼多花樣，但還是秉承著虛心求教的態度指著一副他實在看不懂的圖問：“阿寧，這圖中女子去哪兒了？”
葉語寧看了一眼，指著那鼓起的一團被褥：“她在這被子裏。”
“為何？”
“臨風想要知道？”
衛行之點點頭，他覺得這圖畫實在得奇怪，男子拿書靠在床頭，手卻放在被子處輕拍，他實在不解。
“那臨風想要嚐試一下嗎？”
“不用阿寧，你告訴我，我一定能理解。”
“這事說出來就沒意思了，我帶臨風嚐試一下。”葉語寧說完就鑽進了被子裏，然後情景就和圖畫上的重合在了一起。
“阿寧，快，快出去。”還沒一會兒，衛行之就有些受不住這刺激，隻是來不及了。葉語寧出來吐在床邊的痰盂裏，衛行之趕緊遞了水給她漱口，心裏內疚得要命。
“阿寧對不起。”
葉語寧回過頭來看著他：“你喜歡嗎？”
衛行之猛的搖頭，他不喜歡，一點兒也不喜歡，他傷害了阿寧。
“可是我覺得臨風很喜歡呀？”
衛行之控製不了那樣的反應：“阿寧，我拚命忍住了，可是可是…”他實在是沒臉往下說了，低下了頭。
葉語寧捧起他的臉，眉眼彎彎：“可是我喜歡啊！我喜歡臨風的一切，也願意為我們臨風付出一切。”
“我不要阿寧為我付出一切，我隻求阿寧在我身邊。”
葉語寧逗他：“天天陪你身邊，時間久了，我們豈不是就兩看相厭了？”
衛行之說不過她，竟然湊近咬了一下她，葉語寧愣怔了下，剛要問他是不是屬狗的，就被衛行之霸道地欺身而上，耳鬢廝磨間，隻聽他低啞著聲音對她說：“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