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見狀也不敢耽擱,立馬幫葉語寧診脈:“衛兄別擔心,夫人隻是有些氣血不足,沒有什麼大礙。”
“氣血不足。”衛行之就知道阿寧哄他,什麼心頭血對她沒用,現在都氣血不足了。
葉語寧慢慢站了起來:“你別多想,我先去車上照顧白小姐。”
“不行,杜衡去,阿寧你現在也需要人照顧。”衛行之說什麼都不能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歐陽千塵很快又讓人備好了馬車,杜衡隻好上了白茵茵在的那輛馬車,葉語寧要幫衛行之推輪椅,衛行之也不讓,最後還是歐陽千塵的下人來推的。
一到馬車裏,衛行之就把人抱進懷裏:“阿寧,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對不起。”
葉語寧知道玩脫了,嚇到衛行之了,她從衛行之懷裏起來:“我沒事,杜衡都說我沒有什麼大礙了,你別瞎想。”
“阿寧,不用哄我,氣血不足怎得會心口疼,剛才我都見阿寧捂著心口了,一定是因為阿寧把心頭血給了我,才會這樣的。”
“我剛才那是裝的。”
“裝的?”衛行之明顯不信,她剛才都疼得站不起身來了。
葉語寧沒辦法,隻好把白茵茵的計劃和盤托出,包括街上的登徒子:“要不是小姑娘前世太可憐,我才不願意幫她呢!害的我們臨風擔心。”
“阿寧真的沒事?”
“沒事,不過臨風,你有沒有感覺最近身體好些了?”也不知道係統說的是不是真的,她沒覺得身體有什麼虛弱的地方。
“有,我最近覺得身子不像以往那樣容易累了,特別從蓬萊島上出來,這感覺特別明顯,應該是阿寧心頭血的功勞。”
從蓬萊島上出來,也就是取得神仙草的時候:“我們臨風會越來越好的!”
杜衡上了馬車,見小姑娘臉色蒼白靠坐在車上,終是不忍幫她把了脈:“白小姐脈象如此虛弱,還要出來,這不是胡鬧嗎?”
“巫醫說我活不過二十歲,還有五年,我不想被困在島上。”這是巫醫之前說的,她搬出來唬杜衡。
“夫人已經給你治好了,你別聽那些巫醫胡說。”
白茵茵把衣服解開,露出縫合傷口,杜衡立馬偏過頭不敢看她:“姐姐說,我這病不好說,畢竟是在心上。”
馬車顛簸了下,白茵茵咳了幾聲,杜衡倒了水過去:“白小姐,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嗯,我知道的阿衡哥哥,等我好些,我就不跟你們一路了。”
杜衡聽了這話,心裏實在有些不痛快,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不痛快。
馬車行了三日便從南邊出了界,就得走一截山路,這天葉語寧正和衛行之在馬車裏閑聊,就聽到外麵熟悉的台詞:“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駕車的仆人,直接拿出腰牌:“你們看清楚了,這是歐陽府的令牌,還不快速速讓開。”
為首的黑大個,持著兩把板斧喝到:“什麼歐陽府,老子不知道,不給錢,天皇老子來了都沒用。”
衛行之不想和這些人多費口舌:“石頭,把錢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