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野聞言眉頭緊鎖。
他沒想到居然會涉及到天師府的隱秘。
既然老天師不願意說。
那他也沒辦法。
“師傅，既然如此，那徒兒先告辭了，您在山上保重身體。”
陳牧野轉身便要走。
老天師伸手攔住了他：“咳咳，為師的意思是，得加錢。”
陳牧野：......你特麼的早說啊。
果然，老天師還是那個老天師，沒有一絲絲改變。
陳牧野眉頭一挑：“其實徒兒也不是很想知道。”
老天師：......“夜鶴然其實不姓夜，他姓唐，是唐家的人，也就是現在第九署署長的弟弟。”
陳牧野似乎聽到了什麼八卦。
他微笑著回頭問道：“師傅，那您為什麼要三次打斷他的腿？”
他可記得在遊艇甲板上時夜鶴然說過，老天師曾經打斷他的腳三次。
老天師笑了笑：“你猜？”
小孩子呢還猜！......“我猜是他想挑戰您。”
“猜對了一半，我跟他的事，不說也罷，倒是冥王的事，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陳牧野頓時有些心虛：“解釋什麼啊，我這不是不懂了來問您的嗎...”
“你的金光咒也是這麼來的吧？”
“沒有，師傅您別瞎想，我就是天賦異稟，金光咒是自學的，馭鬼也是自學的。”
老天師笑了笑：“你知不知道尋常人想要修煉金光咒，除了自身資質外還需要經過我的允許。”
“知道啊，師兄跟我說過。”
“那你知不知道為什麼要經過我的允許。”
“這......您是天師，金光咒是天師府獨門秘術，自然是要您的允許。”
“尋常人想要修煉金光咒，需我親自傳炁為引，不然，就算悟性再好，也練不出什麼花來。”
“啊？這.......”
陳牧野一時語塞，你特麼的倒是早說啊，虧我還在那裏編半天，糟老頭子壞得很。
老天師捋著胡須靜靜地看著陳牧野。
陳牧野梗著脖子就是不說話。
這怎麼解釋？
我特麼的有係統？
說出去你也不信啊。
索性他就放棄了解釋，老天師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最好把他想得牛幣一點。
最終，老天師心中歎息一聲。
“你的馭鬼術，能不動用就不要動用，至於為什麼你驅使不了冥王，很簡單的道理，冥王看不上你小子。”
“師傅，這麼說多少有點打擊人了吧？”
“你不信可以試試，看看是不是這樣，不過別在我龍虎山上試，嚇壞了這裏的貓貓狗狗可不好。”
“行，改天我就試試。”
“誒，不對，師傅，您剛剛不是說關係到天師府的隱秘嗎？這也沒什麼天師府的隱秘啊。”
“哦，為師瞎說的。”
陳牧野：......“出家人不打誑語。”
“為師跟夜鶴然的事就是隱秘，你有什麼意見？”
陳牧野：......
......
師徒二人交談結束後，重新回到正一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