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趁著這一次機會,說出原主之前幹過的事情。

畢竟之前原主追求賀立軒時,高調到絲毫沒有掩飾,這對林夏來說,就是一顆不定時炸彈。

雖然是原主之前的行為,可現在是她頂著這個身份,不把這件事早點說清楚,以後說不定有什麼樣的誤會,這種狗血劇情裏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出現。

林夏一直奉行的就是兩個人之間有話就要說開,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怎麼過往後的幾十年?

即使她坦白後,兩個人就此分開,那她也問心無愧。

陸聿修看著小姑娘認真的眼神,回以認真地說道:“你想說,我就聽。”

兩人在涼亭裏落座,安安坐在一旁玩風箏。

林夏理了理思緒,回憶著原主的心情,開始講述那段纏著賀立軒的行為,根據記憶講述出來的事,仿佛在講別人的故事。

陸聿修聽著聽著,便察覺到了小姑娘沉浸在記憶裏,臉上卻並沒有愛意。

聽完後,心已經懂了,可還是莫名冒出一些酸意。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年紀好像真的有點太大了,他對於校園的記憶停留在很久之前,可眼前的小姑娘從校園裏剛出來不久。

他腦海中浮現出一直忽視了的事,小姑娘不過才十九歲,而他已經二十七了,他在大院做孩子王時,她才剛剛出生。

林夏突然感受到,男人渾身散發著一絲低沉,像是被人拋棄的大狗狗,當然可能是德牧那種帥氣地大狗狗。

林夏忍不住地問道:“你...”

男人突然出聲:“你心裏...”

兩個人的聲音撞到一起,陸聿修還在沮喪中,而林夏卻已經被逗笑了。

陸聿修看著眼前笑顏如花的小姑娘,心裏驀然不再糾結。

“我心裏沒有他了。”雖然男人話沒說完,林夏已經從那半句話中,聽出了未聞之意。

“那你現在...”看著小姑娘帶著笑意地眼,陸聿修脫口而出,來不及阻止自己。

陸聿修要不是他黑,怕是忍不住老臉一紅,想不到有生之年他竟然會跟一個毛頭小子計較,還差點方寸大亂。

林夏笑得一如既往地好看,卻不再主動回答男人後麵這句話,她當然聽出來這句話的後麵是什麼。

她就是想看著男人著急的樣子,可不多見。

陸聿修一下子明白了小姑娘的小心思,緩緩一笑,不再追問。

但心裏卻盤算著,這話以後有得是方式問出來。

兩人把話說開,林夏也解決了一件心事,隻覺得心裏搬走了一塊大石頭。

這幾次的相遇,總是讓她覺得有隻無名地手在掌控一切。

...

他們去飯店吃了中飯,安安吃飽就困地趴在了陸聿修的肩頭,準備回家。

這一次,林夏堅持不要陸聿修繞路送她回家了。

陸聿修懷裏還抱著安安,即使這點重量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但林夏拒絕,也不再堅持,目送她上車,便抱著安安上了回家的車。

......

陸聿修回到了家,把睡著的安安放去床上,便又出了門。

陸奶奶就聽見孫子回家的聲音,從房間出來,就看見孫子又出門的背影。

陸聿修出門去郵電營業廳了,他去催電報。

到了郵電營業廳,找到工作人員查詢有沒有郵件。

工作人員接過證件,核對好了信息,確認眼前的人就是本人,便笑著說道:“你時間掐的可真好,今天才到的郵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