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周然才派人給林治報信,依舊沒找到梁清的蹤跡。
三人聽罷依舊在紙上對話。
林柒:公子,周然是不是根本沒派人找啊,營外就那麼大地方。
林棠:對啊公子,沒找到梁將軍和林橋就不說了,咱們仨就在巨石後麵,也沒有人發現咱們。
林治:不能指望周然,今晚我去辭行,就說茲事體大我不知如何是好,需回京讓梁伯父做主,明早我們就啟程。
林棠和林柒自然沒有意見。
林治將紙條扔進火盆裏,火燒的更旺了。
約莫一刻鍾後,林治便去了周然的營帳。
“周將軍周將軍!真的沒有久安和林橋的消息麼?”林治腳步慌亂,鬢發微亂。
“林二公子,在下派了百人搜尋,著實沒找到梁小將軍的蹤跡啊,實在慚愧。”說罷還低下了頭,看著愧疚的不行。
“那、那······這該如何是好啊!”這一句話林治說的結結巴巴的。
周然一直安撫著林治,並未出什麼主意。
突然林治一拍手,“梁叔叔!對了,我回京報於梁叔叔讓他拿個主意,久安畢竟是他的兒子。”
“這······”周然猶豫起來,一時間分不清林治是什麼意思。
“周將軍,實不相瞞,出了這麼大的事我是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您派了幾撥人去尋也未有成果,我們三人又能如何呢?”
林治言辭懇切,言辭懇切,目光慌亂。
“也是,茲事體大也確實應有長輩做主,那周某就不留林二公子了,公子打算何時啟程?”
“自然越快越好。”
“今日天色已晚,更深露重不好趕路,何不多留一晚,在下也能為公子送行。”
“也好,那便明早啟程。隻是送行便不用了,已然打擾多日,今晚還需收拾行囊,將軍見諒。”
“那······可需周某派兵護送?”
“不勞煩周將軍了,守邊兵將不得隨意離境,不能給將軍平添麻煩,我等都有武藝傍身,不妨事。”
“既然如此,林二公子一路保重。”
“叨擾多日,勞煩將軍,告辭。”
林治衝著周然一揖,腳步匆忙的出了營帳。
周然盯著林治的身影,眉頭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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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剛亮,林治便背著包袱前來辭行。
周然吩咐人備了三匹快馬、幹糧和水,讓他們路上用。
前方是馬蹄揚起的飛沙,周然一時間看不清前方的路了。
“將軍這就將那林家小子放走了?豈不是放虎歸山?”戴著兜帽的黑衣人又出現在了周然身旁。
似影似鬼魅,走路無聲,身形漆黑。
“人家要回去告訴梁清的爹,我有什麼理由攔著?林二,小孩兒罷了,頭腦一熱便來了邊境,梁清還上過戰場,他去過哪裏?”
“你也可以把他也處理了,派人告訴他倆的爹。”黑衣人不滿周然放走了林治,想一網打盡。
”你當我是傻的?我派人回去報信,他倆爹不是馬上就懷疑到我頭上?”周然睨了一眼黑衣人,很是不滿。
“現在這局麵梁勇就不懷疑你了?”黑衣人也不甘示弱,嫌棄回去。
“梁清失蹤於敵襲戰場,懷疑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