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義仁站了起來,當然,懷裏依然抱著小豬。
杜文平感受了一下,外麵的人太多,思想太雜亂,也感受得不是太清楚。
張隊長以為吳義會是因為他的保護措施不力,才這麼自暴自棄,一下箭步擋在了吳義仁的前麵。
“吳總!今天就算我躺在這裏,也要護你周全!”說著,他又對著門口開了一槍。
趁著門外人躲閃的間隙,他把吳義仁又推到了一個桌子後麵。
這個安全屋的設計,隻想著要堅固和安全了,卻沒有想到,萬一敵對方有鑰匙的話,那麼裏麵的人也絕對逃不出去了。
張隊長仔細地研究了一下,確認真的逃不出這個安全屋了。
“吳總!我衝出去!你趁著亂起來的時候,把燈給關了,然後混出去。”張隊長不甘心地說道。
他感覺到自己也已經做了萬全之策,卻這麼輕易地被這些歹人給攻了進來。
而且,他的手下那麼多人,怎麼沒有一個人過來支援呢?不可能一下子全把那些人都給收拾了啊。這是他怎麼也想不通的事情。
他卻沒有想到,因為有內應,所以胡七刀已經把他所有的手下全都給綁了起來。
生死隻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是,榮譽卻是一輩子。
“你們要是再管不好手裏的槍,那可也別怪我手裏的家夥不長眼啊。”胡七刀在門外冷哼了一聲。
隨著哼聲落地,幾支槍一起響了起來。
不過,子彈都是向著天花板上打去的,胡七刀隻是讓他的手下做了警告性射擊,他還舍不得把吳義仁這麼肥的肉票給打死。
外麵的槍聲一響,趙秘書便嚇得尖叫了起來,她以為此次必死無疑了。
早知道,她就不隨著吳義仁躲到這個安全屋裏了,裝成一個病人或護士,豈不是躲過一劫了嗎?
“奶奶個熊的,不要欺人太甚!”張隊長怒了,他何時曾經有過這種屈辱的時刻,他站起來,就要衝向門口拚命。
吳義仁拉住了他。
“別衝動,以後我還需要你給我當保鏢呢。我有辦法應付。”吳義仁很鎮定地說,他不想讓張隊長白白地犧牲掉。
誰人不惜命呢?聽到吳義仁這麼說,張隊長恨恨地用手砸了一下牆壁。
吳義仁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他的心裏也很亂,除了讓小豬把他給轉移走,他也實在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不過,他倒是能走,那麼張隊長和趙秘書留下來,豈不是要受胡七刀的羞辱?
“你還有什麼辦法嗎?”他在心裏忐忑地問抱著的小豬。
杜文平當然把他的想法探測得一清二楚的。
“我現在能夠做的,也隻是把你給轉移出去。轉移的目的地隻有兩處,一是海灘,二是一個不知道名的農村。”
“至於張隊長和趙秘書麼,我也管不了了。”杜文平也通過意識回答了吳義仁。
“那麼,我們就先轉移到沙灘那裏。等會我把燈一關,我們就趕快離開這裏。”吳義仁嘴上說著要麵對胡七刀,但是心裏卻還是害怕得要命。
雖然,他也很心疼趙秘書,畢竟她是自己的女人,但是,還是自己的命要重要一些。
“你確定要這樣做嗎?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他一直想要綁架你,那要逃到何時是個頭。”杜文平也有歎了一口氣。
“那就這麼束手就擒,把錢給他嗎?”吳義仁還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