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總,據報道,昨天你確實遭遇了綁架,能否談一下具體的情況呢?”一個記者提出了尖銳的問題。
“綁架?我不知道你們的消息從何而來,如果是綁架的話,我能好好地坐在這裏嗎?”吳義仁無奈地攤開了雙手。
“那麼,你能否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情況呢?”這個記者拿出了手機,播放了昨天在沙灘上時,一些直播的視頻。
隻見吳義仁光著身子,一個女人上前給了他一個浴巾裹起身子;然後就是保鏢到場,緊接著又是一場槍戰。
還有一個女人,在視頻中說那個光身的人親自說自己是幻影集團的總裁。
吳義仁盯睛一看,那個女人正是給自己浴巾的人,不是說好不讓她說出自己的情況的嗎?吳義仁感覺頭很大,為什麼都不按自己的思路出牌呢?
“吳總,請問一下,你是支付了多少贖金,才獲得了安全?”另一個記者也站了起來問道。
吳義仁沒有想到現場有人直播,而且還把直播的視頻給錄了下來。如果是不能妥善回答這個問題的話,還是會對公司的股價造成損失。
他一時之間感覺到很頭疼,不知道怎麼圓滿回答這個問題。
“你就說這是一場安全預案,為了防止你被綁架,所以做的安全演習。至於那個光著身子的人,是你請的替身。”杜文平在旁邊探測到了吳義仁的想法,便想了一個理由,教他怎麼回答記者的問題。
杜文平還想探測一下那些提問的記者究竟是怎麼想的,但是,因為離得太遠,所以根本沒辦法探測到。
吳義仁按照杜文平的要求,回答了那個視頻上呈現的隻是一個安全演習,他又聽到了小豬的命令,“在前麵設置一個提問席,讓記者靠前一些,否則我法力難施。”
“不過,據說,現場撿到的子彈,可都是真的,這又怎麼解釋呢?”聽完吳義仁的話,記者又緊接著問道。
吳義仁擺了擺手,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這樣,為了讓大家都能聽清楚你的問題,我建議你到前麵提問。”吳義仁示意邊上的工作人員,拿了一下立式話筒,豎在了離他發言席不遠的地方。
“我們從來都是自由提問的,為什麼要讓我們站在那裏提問呢?”記者不滿意地問道。
“因為,我們這樣近距離交流,可能會更好一些。麵對麵,更坦誠一些。”吳義仁說道。
記者沒有辦法,隻好按照吳義仁的要求,站到了提問席那裏。
杜文平用心地探測起了這個記者的思想,發現問題果然不簡單。
原來,這些記者們是收了錢,所以,才沒有來到記者發布會現場。
而他們之所以現在又衝到了現場,是因為又有人要求他們過來盡量給幻影集團製造混亂。
按照原來的劇本,就算是這些小的媒體記者,也不會正麵報道幻影集團的消息。但是,沒想到吳義仁已經安排了好幾個大V在現場直播了。
那些直播網站,好像那個站在後麵的人還搞不定,所以,隻好由這些大記者們趕快出麵,扭曲吳義仁的話,把他往溝裏帶,繼續打壓幻影集團的股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