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巨響,打斷了他們的對話,三人紛紛往外望去,隻是他們在二樓,看的不清。
好奇驅使她從床上下來,扒在走廊的欄杆上向下望,是一位紫衣少女。
葉家小姐葉綿綿?
她在腦海裏找尋著原著中的人物,大概猜到了她是誰。
樓下一大半桌椅都變粉碎,那少女衣著華貴,冷眼看著,身旁還站著幾個衣著樸素的人垂頭為她揉肩敲背。
“現在還沒有嗎?”
“當…當真沒有啊!”躲在桌後的掌櫃顫顫巍巍的回答道。
最近這段日子是劍仙派招募弟子的時間,大批人湧入這小小客棧,這位大小姐便是因為房間都滿了無法入住,便砸了他的店。
他很無奈,卻又沒有辦法,這種事不少見,誰叫去往劍仙派的路上隻有他一間客棧呢。
“葉小姐何必如此欺負一個小店家!”
哦豁,男主來了!
一襲白衣,風度翩翩,背上背著一把與他差不多高的金色大刀,顯得十分違和。
站在那廢墟之中,仿佛天神降世,時憫一揮衣袖,原本一片狼藉的客棧瞬間恢複如初。
“我當是誰敢攔我,原來是時家公子。”
葉綿綿緩緩起身,一股子香粉氣從她身上散發開來,幾乎人人都捂住口鼻。
這香粉味實在太過濃烈!
眉眼秋波,身姿曼妙。
“無害的外表下卻是一顆蛇蠍心。”時偃站在她身側,說的聲音極小,隻有她二人能夠聽到,也不知說的到底是葉綿綿還是她。
她聽到這話眉頭一抽,刻意的離遠了點距離繼續看戲。
那葉綿綿站在時偃麵前,一雙玉手玩弄著自己的頭發。
時憫皺著眉,嘴角微微抽搐,鄙夷的看著她,“大家為了去劍仙派都是早早提前好幾日,像葉小姐這般磨磨蹭蹭的,卻還想著要住的地方,我記著葉府離這兒並不遠吧。”
大家都聽著這話,心裏知道是在說道葉綿綿,但她自己卻並不這麼想。
他居然連她家在哪兒都記得如此清楚,果真是傾心於她!
下意識的想上手去觸碰,卻在快要碰到的那一刻,一把冷劍飛來,從二人中間擦過,隔開了距離後直直的插入地下。
“幹嘛呢!”福語焦急的從二樓一躍而下,從眾人的目光中拔出了那把冷劍。
女主雖跟男主認識不久,兩人卻是一見鍾情,如今葉綿綿想碰他,她自然著急。
葉綿綿與福語這一對比,倒像是老了好幾歲。
時憫下意識的將她護在身後。
葉綿綿看著麵前拿著把大劍的小丫頭,噗嗤一下的笑了出來,“時公子,這小丫頭是你的陪房丫鬟嗎?這也太過普通了。”
這話一出,場上的三個人都皺了皺眉頭。
時憫,福語,還有…時偃。
這時偃散發出的寒氣都快將她凍死了,她已經離的夠遠了,再遠便要飛出房外了。
她嚐試著離時偃近些,說道:“你這麼關心阿語,怎麼還在這同我看戲,莫不是喜歡我?”
“嗬——”時偃冷喝一聲,並不搭理她。
“你喜歡阿語。”
這話一出,原本還直直的看著福語的眼神立即轉到她身上。
“你誤會了。”
慎清詞輕笑著,雙手扒著欄杆,下巴臉側著貼著手背看向他。
“你怕我說出來?”
“慎姑娘怕不是傷的腦子。”
“我哥與福語真心相愛,我一個當弟弟的怎會喜歡上未來嫂子。”
慎清詞不適的換了個姿勢,“他們認識也不過幾日,這便是真心相愛,時公子你難道能預知未來嗎?”
這時偃,不對勁。
她看過的故事中,時偃這時候還傻傻的喜歡著女主,不知道男女主兩情相悅,並且時常找機會與女主獨處,可她來的這兩日裏,時偃從未有一次與女主獨處過。
“慎清詞…”語氣冷冷道,“你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