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牛再次回到房間,隨便坐了一下,天已經微微亮了,這一夜,毫無收獲,但好在,也沒事情發生。
安全起見,他這一路上全部都用空間趕路,不僅避開了孔家兄弟的盯梢,同時也避開了黑市外麵那些流竄打劫的。
他甚至都看到過有人被打劫了。
不過,在回來的路上,他又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要不是時間有點晚,他都想去看一下了。
王二牛洗漱一下,跟孔家兄弟打個招呼,提著魚竿在一眾羨慕的眼神中,晃晃悠悠的出了四合院。
到了軋鋼廠,馬大爺拿出一個信封說到:“王小子,這是你上周說的考證的事,已經給你打聽好了,對方還寄來一個招生函,你填一下,到時候自己去招名就行了。”
王二牛接過一看,果然,安監局下屬單位,不僅可以考,還有老師講課,學費僅僅需要8塊錢。
謝過馬大爺,準備周末過去看看,還是那句話,這年頭,必須要有個工作,而根據王二牛所了解到的情況來看,電工在這個時代是相當吃香的,嗯,貌似跟七八級的技術員相媲美。
隻是,到時候考下來了,還要不要待在軋鋼廠呢?
王二牛開始思考起來。
時光匆匆,轉眼又到了周六晚上,王二牛踏著落日,背著魚竿,手裏提著三條魚,嘴裏哼著不知名的小調,慢悠悠的走進四合院。
來這世界,已經一個月零幾天了,他也適應了這個世界的生活節奏,簡單來說就一個字:慢。
每天工作8個小時,別人上班是什麼狀態他不知道,反正他上班就是慢悠悠的,每天把院子掃一遍就行了。
晚上除了睡覺沒別的事情了——那是別人,他晚上基本上都沒睡覺,上半夜練武,下半夜打坐,偶爾夜裏還出去浪一下。
上周那個感興趣的地方他也打探清楚了,一個地下賭場,他對賭場啥的完全無感,反正他上輩子無論是菜也好,窩囊也罷,從來沒有沾過賭博,他隻是對裏麵的一個人感興趣。
黑皮,這個名字還是派出所告訴他的,那個現在還掛在通緝榜上的人,隻要將這個家夥搞得派出所去,易中海很大可能會被扯出來。
雇凶殺人……哦,傷人,再怎麼樣也得判幾年吧?
隻是,進了牢房,就沒那麼容易弄死了,不是每次行動都有上次的好運氣。
別外,如果舉報這個賭場,怎麼樣也要撈個光榮啥的,有利於提升名聲。
這些天來,王二牛一直在考慮怎麼操作這些事,不讓公安知道他夜間出來活動,還要讓公安知道是他舉報的。
四合院也發現一點小變化,敵特的事情,在表麵上已經過去了,至少四合院中的人是這麼認為的,就是不知道孔家兄弟的來曆,除了王二牛外,還有沒有人知道?
賈家的靈堂早已撤掉,秦淮茹也開始上班,也不知道是她運氣好,還是會賣慘,居然屁事沒有。
王二牛非常懷疑,秦淮茹才是氣運之子,事情鬧這麼大,他甚至不惜親自涉險,還將自己置身於險地,她居然屁事沒有。
就特麼的很淦。
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就應該把所有的東西都放進去。
小當平時交給一大媽帶著,隻是易中海一直沒有正式收棒梗為幹孫子。
傻柱開始瘋狂的追舔秦淮茹,每天跟在屁股後麵秦姐長秦姐短的,隻是這家夥現在還沒回食堂,沒辦法天天跟他的秦姐帶飯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