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喧鬧很快散去,生活又平靜了下來,傻柱經過聾老太太一陣安慰,也打開了心結,兩人又好得跟親祖孫似的。
王二牛的生活更是很有規律,上半夜在空間裏練武,到了十二點多,就出來遊蕩一圈,將四九城所有的黑市都探聽清楚,就等著開市後,再去尋摸一番。
四點左右回來打坐到天亮。
孔家兄弟已經搬走了,臨走時還請王二牛吃了一頓飯,三人也算結下了友誼。
法院的人過來詢問王二牛,賈張氏開庭時,他要不要到場?
王二牛了解到被害人不需要到場時,直接推脫了,他對賈張氏厭煩到了極點,如果不是他剛到四合院時,賈家就來找他麻煩,他何至於落到如此地步?
他自信,最多住上三五年,就可以搞到房子,徹底搬出四合院,從此老死不相往來,大家相忘於江湖,難道不好麼?
實在想不通賈家的腦回路,房子是國家的,丫的不去找居委會,非要來找他幹吊?
說到底,還不是看他是個逃荒的孤兒,比較好欺負。
這樣的人,其實什麼時候都有,隻是後世沒那麼明顯罷了。
最近幾天,王二牛都跟著大部隊一起下班,準確的說,是跟著傻柱下班,反正廠裏也沒招待,幹等著也不是辦法,天天跟馬大爺嘮嗑,話題都快說完了。
再嘮下去,王二牛都不敢保證會不會漏底了。
傻柱在前,王二牛在後,兩人相看兩厭,一前一後進了四合院。
今天的四合院又格外熱鬧,傻柱一進中院就看到秦淮茹在抹眼淚,頓時火冒三丈,緊跑幾步,站在秦淮茹的身邊,大聲喊道:“誰?是誰欺負秦姐,站出來?”
秦淮茹一看到傻柱,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哇的一聲哭出來,傻柱也顧不上發威了,連忙安慰秦淮茹:“秦姐,你別哭了,別哭了,有啥事你說,今天無論是誰,我都幫你收拾他。”
看著傻柱那手足無措……一雙無處安放的小手,上下左右擺動的滑稽樣子,王二牛就覺得好笑。
秦淮茹正要說話,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來:“我說,你們能不能等一下再聊,先把賠償給了,我都快餓死了,著急回家做飯呢。”
王二牛順著聲音看去,隻見一個年輕人,穿得破破爛爛的,身上還散發著酸臭味,乍一看……不是像,就是個逃荒的。
比他當時還淒慘。
隻是頭發打理得很幹淨,而且這發型,怎麼看都怪怪的?
甚至口音也有點奇怪。
相貌硬朗,也算有幾分姿色……咳,比王二牛長得帥,皮膚很白,一看就不像是個吃過苦的人。
這種奇怪的相貌與打扮,著實迷惑了王二牛的雙眼。
要問逃荒的人是什麼樣子的,王二牛最有發言權,想當初,他枯瘦如柴,臉色臘黃,風吹就倒。
這哥們確定是逃荒過來的?
傻柱眼睛一瞪,問道:“什麼賠償,你小子訛人是不是?”
年輕人說道:“什麼叫訛人,那小逼崽子……”
他一指棒梗:“跑到我家偷了我的東西,難道不該賠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