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這女的是誰啊?”一個染著一頭黃毛的人發問了,剛才也是他啞著嗓子打斷了他們。
那聲音聽在耳裏,有夠刺耳的。
和秦逸的慵懶內斂不一樣,黃毛就像那頭亮眼的發色一樣,整個人都鋒利異常,要是換做別人染成這樣,多少會有些流痞的味道,可他長相周正,發而和他的黃毛格格不入,再加上他嘴角的青紫,反而有些滑稽。
“不認識。”加上現在,他們也隻是見過第二麵。
可兩人‘深情對望’的一幕看在在場的人裏,秦逸的話一點都不具有可信度,哪怕是將秦逸作為標榜無條件全心信任的黃毛,林大水。
莊清清氣鼓鼓的瞪向矢口否認的秦逸,她都親眼所見,簡單興高采烈的接了他的電話,然後在廢樓天台見麵,雖然她不支持早戀,也覺得秦逸這個人人都避之不及的壞蛋配不上簡單,可他怎麼能在被發現的時候就說不認識呢,明明剛才他們還那麼親昵的樣子。
想到剛才撞見的場景,莊清清有些不好意思的紅著低下頭。
人腦洞太大,腦補太多真的可以省去對方很多事。
簡單將莊清清詭異的一麵看在眼裏,知道她肯定是剛到的,也不知道往想去了,不過她一點都不打算解釋。
“秦逸,我知道了,我不會勉強你,也不會賴著你,隻是希望你能做到你說的。”簡單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哀怨,像受盡了無盡的委屈獨自一個人承受的脆弱。
簡單的這一番表現,無疑坐實了在場不明真相腦補的人們。
於是看向秦逸的目光一個比一個怪異,就像在看現代版的陳世美。
“清清,我們走吧。”簡單眼眶泛紅,不是她哭不出來,而是要強的在心愛的麵前絕不留下可憐的淚水。
簡單拉著莊清清離開,消失在門口的時候,簡單朝著秦逸瞥了一眼,那眼中哪還有半點幽怨委屈,陰狠的像淬了毒的毒蛇。
秦逸眼睛眯起,他這算是被人擺了一道嗎?還從沒人敢讓他被這麼大的黑鍋,不過讓他解釋,更加不可能,他知道那個叫簡單的人離開前的那番話既是演戲又是在警告他,這世上隻有他不想做的,沒有他不能做的。
不過正如他先前所說的,他對她們的事沒有興趣。
“秦少,你早戀了!”林大少等人一走,就上前驚呼起來,天那,他幾乎每天都跟在秦逸身邊,怎麼連他早戀都不知道,那他要不要也去找個可愛的女孩子早戀?秦逸就是秦逸,剛才那個女孩子真漂亮,要是他,才不會讓人家那麼傷心。
“林大水,你不要那麼大驚小怪的好不好,而且我覺得秦少應該是真的不認識那個女孩。”吧?
說話的是司文,他在幾人裏麵長得最斯文,帶著一副眼睛,頭發看起來十分柔順,頭發挑染著紫色,倒是符合顏色軍團的標配。
“我同意司文,因為我們秦少誰敢看上他啊。”楚天澤調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