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人強勢逼問,讓簡遠東起了反骨。
“如果你們是來問這件的事,那你們還是問問周芸,孩子到底是誰的,我也很想知道。”簡遠東隻顧著自己發泄情緒,一點也不顧及說出這樣的話,會陷周芸到什麼境況。
簡遠東的話一出,周家父子的臉色就變了,從憤怒到羞恥,底氣瞬間就不足了,如果孩子不是簡遠東的話,那就是他們為簡遠東準備了一頂大綠帽,同為男人,他們知道這種是多麼屈辱。
看到周家父子菜色臉,簡遠東心裏順暢了,好像全世界他們最高貴最了不起,和他們搭上關係就活該被踩在腳下似的。
簡遠東心裏是高興了,周芸卻恨死了簡遠東的自私,她肚子裏懷的明明就是簡遠東的孩子,周韻也是她十月懷胎為簡遠東生的,他怎麼能說出這麼不負責的話。
“遠東,我們能不能和周芸單獨談談。”有些話周斯說不出來,而且以他的身份也不能向後輩說服軟的話,所以這些都由周明禮來說。
和先前質問的語氣相比,現在周明禮的態度要好多了,如果他被人塞來的老婆還附送一個,他的心情也不會好,而周芸是他爸加了一塊地一並推銷給簡遠東的。
簡遠東心裏正是氣頭上,隻管自己舒服了,他給了周芸一個看著辦的眼神,然後就坐到一邊去了。
隻剩下了周家人,周斯看周芸的眼神都像帶著刀,尖銳的恨不能周芸這個辱了周家名聲不知檢點的人立馬從世界上消失。
周芸縮了縮身子,周斯畢竟在商界打滾多年,上位多年,他刻意之下的眼神絕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
“到底怎麼回事?孩子是誰的?”周明禮對周芸的態度可沒有簡遠東那麼好了,他不知道為什麼父親會認下周芸作為周家人,她有案底在先,不然也不會有周韻,現在還鬧出這麼丟臉的事來。
這一刻,周芸真的恨死了簡遠東,他把她當做了什麼,高興的時候逗弄兩下,不高興了就隨手一扔。
“我,我……”周芸捂著自己的小腹,伶俐的口舌半天也說不出個之所以然。
“你現在已經是周家的人了,做出這樣的事之前,怎麼不想想你姓什麼,你已經不是從前的你了,你現在還是周家的人,不管你從前做了多少糊塗事,周家既然認下了你,就再不能由你亂來。”周明禮教訓著周芸,他始終看不上小叔在外生的,周家有家訓,就是不能在外麵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顯然周芸是周家最大的汙點,就算是周明義那般亂來也不敢挑戰家訓的權威。
可如今,周斯已經放出了話,周芸是他們周家的人,想要再收回來是晚了,如今無論周芸做了什麼醜事,周家都要擔著,掩著。周斯心裏也後悔極了,但是周氏百分之十的股份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了,即使走到了現在的地步,他仍舊想著那些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