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用到姨夫這個稱呼,足以可見在周斯這,隻要有利益,其他都不成問題,不然當初也不會不顧慮到簡單,沒糾結太多就同意了周芸和簡遠東的事。
周翰和簡遠東站在一起,和每一個前來參加簡氏邀約的賓客都談笑風生,他年輕帥氣,說話也很是風趣,一時間把簡遠東的風頭搶走了一半。
簡遠東咬牙暗恨,麵上卻不表,他不能表,也表不出來。
第一,今天是簡氏的大日子,為了前些日子簡氏的危機,今天一點差錯都不能有,第二,周翰是小輩,他要是和周翰計較,實在太跌份。
“周翰,這裏有姨夫一個人忙就夠了,來者是客,你還是去和你爺爺一起坐著就好。”簡遠東實在怕這也下去,來參加的人會以為是周氏的項目開啟儀式,而不是簡氏的。
“姨夫客氣了,我們是一家人,我這個做小輩的,怎麼能讓姨夫你一個人忙,而且爺爺也發話了,讓我幫著點姨夫,怎麼好陽奉陰違,姨夫也不想爺爺罵我吧。”周翰半是玩笑的推脫到。
周斯會矚目周翰不是沒有原因,除了年輕衝動點,為人處事上都是不錯的繼承人選,比起周明禮來,他更滿意周翰。
簡遠東恨的後槽牙都要咬碎了,可還得維持著表麵上的和氣,周家的人沒一個是好東西,早晚有一天他要連本帶利的從周家身上討回來。
正當簡遠東思索著怎麼辦的時候,送完盧市長返回的簡韻回來了。
“爸。”簡韻看到了簡遠東旁邊的人,自動的走到了簡遠東另一邊。
簡遠東心煩著周翰的多餘,隻是隨口應了一聲,心裏還想著怎麼把周翰弄走。
“翰表哥怎麼一個人在這,大外公他們都在內場,翰表哥快過去吧,今天這種場合,怎麼能讓翰表哥落了單,會讓我和爸爸都過意不去的,你們可是今天的貴客啊。”簡韻剛說完這些,就對著簡遠東嬌嗔到,“爸,你怎麼能讓翰表哥做這樣的事,就算是一家人,也不行。”
簡遠東一聽,立馬笑開了花,他正愁著怎麼弄走周翰,真是瞌睡就有枕頭遞來,再合適不過了。
“是爸爸錯了,小韻說的對,我沒想周到。周翰啊,你快進去吧,周老那,我都替你頂著,你們可是貴客啊。”簡遠東在‘客’字上咬的極重。
簡遠東加上簡韻,兩個人的火力對向周翰,饒是周翰再巧舌如簧,也應對不來。
最後周翰隻能被簡韻送去周斯那。
“韻表妹越來越懂事了,已經能替姨夫分擔了。”周翰這話不知是褒是貶,簡單和周韻兩個人,他都非常不喜,一個是性格,一個是身份。
簡韻今天高興,不管好壞都當好話聽。
其實簡韻早就回來了,她站在不遠處聽到簡遠東和周翰的對話,知道簡遠東想要弄走周翰,想好了對策才出現。活了二十多年,她才明白一個道理,隻要討好了簡遠東,她就什麼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