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劉京遲遲不回答,王雱也在心中暗自尋思起來了:“莫非這小子因為聽我說家父是參知政事而嚇壞了?可是這小子表情也不像啊!這種表情,與其說是嚇壞了,還不如說是在思考些什麼,可惡,這個來路不明的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莫非此人是從京城來的?這麼想,到也合理,雖然家父現在在京城,但是,我依然在這江寧府居住,所以對京城那地方並不了解。也罷,看這小子能說出什麼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比較尖銳的聲音,打破了劉京與王雱的思索:“我說啊,你們兩位,現在是迎春詩會,是過來吟詩賦詞的,不是過來鬥嘴的!”
劉京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隻見,另外一艘大船的船頭上,有一“公子”正睜著大眼睛,氣呼呼的望著他和王雱。
隻見,那位“公子”,雖然也是身穿白衫,手執折扇,但是卻體態婀娜,一張圓圓的臉蛋,十分白皙,大大的眼睛,烏黑透亮,小巧玲瓏的鼻子,粉紅水潤的嘴唇,再加上那微微隆起的胸部,使得劉京一眼便看出那是一位大約十七八歲,女扮男裝的少女。
劉京朝著那位少女,微微地欠了欠身,然後說道:“小生擾了小姐的興致,多有得罪,容小生思索片刻,獻詞一首。”
那女扮男裝的少女,見被劉京識破了女兒身份,又羞又惱,剛要說些什麼,劉京開口了:“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畫悲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零鈴終不怨。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其實這首詞是滿清第一才子納蘭性德的《木蘭詞》,現如今被劉京光明正大的剽竊過來了。
而此詞一出,在場所有人都為之癡狂了,都紛紛在內心之中,默記這首詞,就連王雱,也輕聲的說道:這小子,究竟是何人,竟會作出如此優雅的詩詞!”
而之前的女扮男裝的少女,則在口中默默地念道:“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畫悲扇。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畫悲扇。好美好美,喂,你叫什麼名字?”
當大家抬起頭的時候,卻發現,始作俑者,劉京,早就不見了。
三天後,京城沈家書房。
“父親大人,沒想到星雲這小子,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竟能做出如此完美豔麗的詩詞!”
“我說過,這小子,絕非平庸之輩,等著吧,說不定,他還會有更大的驚喜!”
“隻是,這次竟然得罪了王副相的兒子,而且,又和陳家那個小丫頭發生了瓜葛,不妙啊!”
“放心,王介甫不敢動星雲的,否則,老夫,必然要他的命!至於,陳家那小丫頭,我相信,隻要我出麵,他陳老頭即使想動星雲,也要三思。當然,若陳家那小丫頭,願意嫁到我沈家來,那倒另當別論了。”
而這一切,此時的劉京,根本不知道,因為此時的他,正有了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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