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餘可像往常一樣,早早就來到了東湖分局,她前腳剛踏入辦公室沒多久,東湖分局大隊長蔡子陽便後腳跟著進來了。
“餘副隊長可真是勤快,這麼早就來上班了?”蔡子陽臉上掛著一抹笑意,跟餘可搭訕道。
對於這位能力平平,卻依仗當局長的叔叔而爬上高位的蔡大隊長,餘可一向沒有多大的好感,她隻是淡淡的回了句:“蔡隊長有事?”
“沒事就不能聊聊?放鬆點,雖然我們是警察,不過任務之餘同事間的交流也是很重要的,你說對不對,餘副隊長?”蔡子陽一張國字臉上寫滿了輕浮,事實上他對餘可的美貌可是一直很垂涎。
在餘可剛從警校分配到東湖分局的時候蔡子陽就打過餘可的主意,不過不管他是送花還是請吃飯,得到的回應永遠都是冰冷的拒絕,碰了一鼻子灰的蔡子陽後來從叔叔嘴裏知曉了餘可的背景,這才斷了那個念想。
餘可的父親是興海市政界的第二把手,而她的母親更是某跨國企業的高層,餘家在興海市絕對是名符其實豪門,的這樣的家世背景,可不是蔡子陽一個小小的東湖分局大隊長能攀附的。
貪婪的瞄了瞄餘可那條被製服包裹下的修長美腿,蔡子陽邪惡的意**道,要是能把這妞弄上床,那該有多爽啊……
“蔡大隊長,有話直說吧。”餘可的語氣永遠是這麼的冰冷,臉上始終是那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表情,這讓蔡子陽咬了咬牙關,恨恨的暗道:“給老子擺什麼譜啊!他娘的要不是因為你的背景,老子早就來硬的了……”
嘴上卻嬉皮笑臉的道:“你看,這時候還早,還沒到上班時間呢,我就是想跟你閑聊閑聊。”
餘可精致的柳眉微微皺了皺,一絲厭惡的表情浮現在她那漂亮至極的臉龐上:“抱歉,要是沒事的話那我先做事了,我工作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蔡大隊長,麻煩你離開。”
餘可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讓警銜比她高一級的蔡子陽恨得直咬牙,他強人住心頭的怒火,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既然餘副隊長說到公事,那咱們就聊一聊公事吧,上個星期發生在忠義堂的綁架案我有些問題要問你。”
見蔡子陽提起這件案子,餘可的眸子裏隱約露出一絲疑惑:“請說。”
“當時是你我負責這件案子,不過率先趕到案發現場的人是你,對不對?”蔡子陽問道。
餘可微微的點了點頭:“不錯,突擊小組是由我指揮,在突擊小組破窗進入房間後我是第一個趕到。”
蔡子陽笑了笑,繼續說道:“這件案子雖然已經結案了,根據調查科同事和蔡局的鑒定,這件案子是天火裏一名成員的私自做法,和公司無關,也就是說天火在這件事裏不用負任何的裙帶責任……”
蔡子陽形容天火這個帶有黑S會性質的組織為“公司”,稍微聰明點的人這就能夠聽出其中的意味,事實上對於蔡建華和蔡子陽這兩叔侄對天火包庇的做法餘可都看在眼裏,也很反感,但剛剛加入東湖分局沒多久的她在局裏根本就沒多大的實權,而且受於蔡建華的壓迫,局裏的其他同事幾乎也都站在他們一個戰線上,所以餘可盡管很不滿,但她也沒辦法改變這個現狀,至少在目前她是束手無策。
餘可的柳眉又皺了皺:“這件案子既然蔡局已經下了結論,那還有什麼可問的?”
蔡子陽笑了笑,自顧自的走到飲水機跟前用一次性杯盛了杯水,喝了一口後才說道:“案子雖然跟天火沒有關係,可是案發現場卻是在忠義堂的總部裏麵,時候他們的人給我們東湖分局報了警,說是丟失了一些東西……”
頓了頓,蔡子陽突然看著餘可的眼睛:“餘副隊長既然是第一個趕到案發現場的,那當時你可曾發現有沒有人多手拿走了房間裏的東西?”
蔡子陽的話讓餘可眉宇間的疑色更濃了,她淡淡的回道:“沒有。”
“你確定?”蔡子陽又問道。
他的語氣盡管很溫和,不過這種類似於審問犯人的口吻還是讓餘可感到反感,她冷聲回道:“蔡隊長,請你不要質疑作為一名警察的專業,我說沒有,就沒有!”
“嗬嗬,餘副隊長千萬別生氣,我隻是問一問,既然沒有,那就算了,這件事我再找其他人查查吧,那就不打擾餘副隊長辦公了。”蔡子陽輕輕的將手中的水杯放在辦公桌上,隨後就要轉身離開。
“等等。”餘可頓了頓,冷聲問道:“蔡大隊長,天火丟失的東西是什麼東西?”
蔡子陽擺了擺手,笑道:“隻是一些比較值錢的擺設,這件事就不用餘副隊長操心了,你近期的工作任務是負責監管車站附近的黃牛黨,這件事我會找其他人跟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