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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明可不會像個傻子般坐在廳中幹等,尤其是自己與雲從仁的關係也沒好到這一步。 binhuo.com
吃罷飯後,易明跟吳媽說過一聲後,便‘蹬…蹬’的上樓回了房間繼續碼自己的小說去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易明收手互揉著有著些許泛酸的手腕,隱約似聽到樓下廳中傳來說話聲,這才忽然想起吳媽說過的話。心下暗忖:莫不是雲從仁這廝在樓下不成?
易明瞅了瞅時間,已是快晚上8點了,頓時曬然一笑,這碼起字來呀,還真不覺這時間一晃眼就過了。
就在易明思忖要不要這時下去打個招呼時,適時傳來了爺爺易威那高聲的破鑼大嗓門:“明明…,明明,你在幹嘛,趕緊下來…,下來。”
易明‘哎’了一聲,回答的是有氣無力,然後頗有些不情不願的下樓向客廳而去。
果然是雲大公子,看來他還真有潛力成為哄老少開心的‘綿綿糖’啊。
你瞧…,瞧他那副笑的開心,聊得興高采烈的狗屎模樣,真不怕惡心到人。
易威一瞪眼,頗有些不怒而威的氣場:“明明,趕緊過來,要不是你雲哥剛才說不要打擾你,我可早就揪你下來了。”
易明無語,隻得無奈的笑笑,朝雲從仁打招呼道:“這個…,雲哥,不知你找小弟所謂何事?”
雲從仁笑了笑道:“其實也沒什麼的,就是好久不見,約你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
易明滿心疑惑,俺跟你非親非故的也不是蛇鼠一窩的同夥,有什麼好走走的。
易威一揮手道:“行了,雲小子剛才也跟我說過了,你這就和他去走走,散散心吧。”
易明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好歹我還不知道是啥事啊,您老這就做主替我答應啦,還真有夠**霸道的。
雲從仁站起身笑道:“明…,哦,易明,那我們就出去走走吧。”
這廝不會因為賽歌會的事情而記恨上我了吧?
要說這賽歌會,其實也挺人多嘴雜的,易明壓根也沒想過人家會永遠都不知道。但如今就這樣找上門來了,這心裏還是多少有些詫異的。
看來這還不得不去了,我咋就這麼命苦哇,答應秋茵姐姐的幾首歌曲都還沒有動筆寫呢,這就要出門去了。
不過還好,便宜爺爺今個回來的早,知道我是同雲從仁出去的,如此料想他就算有啥子**想法,料必他也不敢真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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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從仁親自開車,易明坐於副駕座上,委實有些心不在焉的聽著雲從仁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說起來,這事情也不是很複雜,反而很是簡單。
原來幾年前,雲從仁在家裏大人的安排下,拜了京城最為有名的國學大師清文先生為師。
清文大師是國學古派詩詞歌賦的堅定擁護者,對於古典詩詞歌賦都極為精通,尤其為人更是傲骨錚錚,不事權貴,更為中華國的國學一派的人所尊敬,隱隱然已是北方國學一派中身份地位最高之人。
清文先生這一生為國為民,可謂是不遺餘力,對人對事首先從民計考慮,一生清白兩袖清風,贏來中華國萬萬千人敬仰。
國之大賢、世人景仰。
清文先生則足以當得起此種稱謂,一身傲骨錚錚,從來不事權貴而低頭,贏來的他人尊敬是對自身有的肝膽兩不誤之寫照。
清文先生四十餘歲才經人介紹而成家,次年便有一件貼心的小棉襖來到世上。如今年方十七,可謂是聰明伶俐,古靈精怪,就連雲從仁平素都沒少被捉弄。
而這次既然不知從哪道聽途說了這次的賽歌會的事情,今早趁著雲從仁登門拜會師傅清文先生學畫之際,逮住了機會後,便要雲從仁給介紹下易明與她認識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