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記

秋風拂曉,鬥轉星移。一蓑煙雨,一抹衷腸,是星神下的訖望,還是舊日的低語?一把身撐起人間的淅瀝,轉身回眸間是笑是悲是憂愁,但劃過臉龐的或許是雨水吧?一場雨蕩蕩空中的浮塵緩緩流入靜默的虛數世界。風吹起,吹走了,此間喧囂。涼意如凜冬將至卻是那寧靜的裏夜,伴著喃喃低語在目光中凝結了裂痕,將記憶暫且冰封。這一圈圖年輪,春夏秋冬、大夢知幹秋。

在那金黃的朝陽裏翻開歲月的史書。筆墨勾勒起話語追憶亙古久遠的蹉陀。懶散著微著微眯著雙眼,斜靠庭階的秋千,進入大夢的夢中。

大岸、浪與夕陽下是世界盡頭的回眸。流光蘊意山海是自知的期盼。交著轉身間是漁火的璀璨。那一抹無霞的笑容是勸慰著故人的歌謠,還是那綻放的現實。是否能追憶那日清晨的遠行,踏入那盤天樹底,回應著百暮老人的慈愛。星雲閃爍,宇宙的深處傳來歲月的歌謠,洗滌那厚重的時光。

舊日的遺憾與孤寂終化作筆墨,僅夾雜在曆史的扉頁中,化作一聲微弱的感慨,使那一刻的情誼實加閃耀。

驕陽似火的盛夏中,在林間斑駁的痕跡下數著螞蟻;在那仲夏夜中呆呆地仰望繁星感受那爽夜清風,是一夜的無想。那煙火的盛況,元素之花點亮了夜空,照亮了眼。

誰願意做那唯一的清醒者,願意明了了世間?誰願意做那高高在上的神明,成為了理和規則,卻是巔峰處背靠蒼生的唯一?終成為了你夢中的情思,是成了凡人與俗人,眼眸中閃爍著人世的情哀……誰度,誰願意匆勞著一生,可是那凡心與煙火夢。

燈火輝煌,雲煙彌漫,聲聲經文入耳。仲夏夜中那七月夜茫,終與你們攜手焚香,在那笑顏中拋棄一切所謂的清明,僅做彌望著燈火的信徒。蒲團上,那跪坐與跪拜著的是那記憶中與麵前的佛像,可是那逝去的歲月。夜路惶惶,驚心因相隨而撫平,聊著那普普通通的家常。那昔日倒映著紙錢婪燒的火光的眼眸中的迷離成為了如今。

朝陽映襯著那沉沉的睡顏,大巴駛向往事的園林。一份冰淩思憶了甜蜜了亦振奮了,也喧喧吵吵中都隻看當下。終不是霹靂聲中病房的驚詫,成就的唯有那本該如此有所淵源的驚喜的相擁,淚水不必為失語而悲。盡肆是了抒情達意的衰腸,親親之唯終不再揭止與豫猶,不再擔憂那不合的期許。終不是那漫長的夜,若非不可為誰願意那光屏熒熒?終是枕旁,不念那灰蒙的般鬼,縱使惡夢又何妨。此夜漫漫兮不複舊日的低語,縈回思轉已成狀貌又何行將無言的字幕。解落三秋的自語,舒展無與倫比的輕鬆,終記起那夜的馬肩,終無想地睡夢,此夜無聲勝舊日的無聲。

踏入是曆史的重逢,且看著聽著、說訴著。那似曾相識的時光,境界下是一瞬跨越蹉跎的回眸。那盛開的彼岸,誰又規定了花葉不相見?那絕美的曼陀與豔麗的彼岸終綻放於光明,花葉朝相見。破妄那兩間的臨界,交織著因果命運的絲縷。誰懂了明了,又是誰作了誰?那生老病死,天地萬象,陰陽有序,命運無常。生死的界限誰又真正的明了?終是解開了那心間盤轉的陰陽魚結,誰望成為久遠的長生種,不若輪回中做那夢中的紅塵仙。

飾著澄清的日曦月和,漫步嗟陀的雨中,素縷清風揚,拂了縈麵。誰不愛那蕩染世間的大雨,或跨越時光夢中的虹船。顧步爾其千絲萬縷,那紅繩束紮之結。那日的清晨不再遠行,而是朝係盤含繩。銀裝素裹,是題冬的雪間,粉飾雕欄,因那雲煙彌漫而會心一笑,那庠序的橙樹下,風吹起了從前,冷袖清裝中是不是那日的橙子?

呐,昨日已逝去,故人以陣新;嗬,歲月流長與翻轉,留下紀念的駐腳,聽,其路漫修遠已至盡頭,回望白璃盛開,唉,遺憾化作故事,正書寫新章。

依的開達,話語思至,那盤旋的音符,跳動著夜空最明亮的星。係心蝶終飛舞,化作五彩繽紛的音節,誰道本此以自說,何以唯寞然?我想看見而不是說著,不再是靜默的冥想,終於看見了那雙手,那抹青玄,那素蒿,望著鏡中人不複恒久之前那夜的笑,那不經意間的觸碰,終於觸摸到了你 ——此秋風落葉這世間。百鶯花語唱著朝陽的眷意嬉戲著人情。誰道豈那木石,何以憾此情,歲月會流逝誰知那遺憾能重申?婉轉的呐歎兮,白於秋風何以垂月明,那禮讚的歌謠奏響了歲月的鍾鼓,叩開了世間的門扉,爾祈,風呼舞雲歌詠歸。

你的眼裏,明暗一簇生。誰悼誰的歌謠?不過是鏡花前後月。呐,故人你還好嗎。晃呀,晃呀交叉盤轉間蕩滌著清波,嗯,霜葉中約,鴻雁長飛,誰渡啊,誰渡。清唱著風聲雨聲,看那世界的銀裝,誰又期盼著與時間為敵呢?寧願所有痛苦都留在心底,也不願忘記你的眼睛,終在蔚藍晨光中。元初的鍾鳴奏合那心中的信念,何曾追憶歌謠,夢想不是拿來看的是用來實現的。微抿雲霞此生生不息,此長光會萬裏清風,回首是那歲月穿行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