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英像是早上刷牙沒有牙膏一樣,滿嘴的不爽:
“踏馬的,你們是不知道,去機場這一路,哪哪都是這首歌兒。”
“路邊的理發店,超市,就連包子鋪放的都是這首歌,煩都煩死了!”
娜英說著轉頭看向楊琨和汪鋒:
“這首歌好聽嗎?我沒覺得,你們覺得呢?”
汪鋒嘲諷地笑了笑,說道:
“先不說旋律,這歌詞我就受不了,無病呻吟,喪的一批。”
“我估計寫這首歌的人,年齡應該不大,多少有點少年不知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味道。”
楊琨更是一臉不屑地道:
“在我看來,這首歌跟當初的《驚雷》一樣沒水準,聽起來讓人惡心,反胃。”
“這種歌也能稱之為音樂,華語樂壇至少倒退15年!”
娜英雙手環抱在胸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
“就這破歌都能被全網傳唱,華語樂壇沒救了,徹底沒救了!”
因為去蘑菇屋的這段路沒有被直播,因此那英三人才敢在車裏大放厥詞。
娜英越說越來勁,換上一副指點江山的架勢道:
“瞧瞧咱們那會兒,隨便一首歌拎出來,都是有深度有內涵的作品,再瞅瞅現在,一個兩個的,那叫一什麼玩意兒!”
“也就一幫沒見過世麵的學生,整天在工地搬磚,有點空就刷短視頻傻樂的力巴才喜歡這類歌曲。”
汪鋒道:
“用老北京話說,狗肉上不了席麵,這是在論的。”
楊琨指著直播間裏,正在彈唱的陸途道:
“就連一個整天隻會整活,拿釣魚開鎖,上房補瓦這種雕蟲小技逗粉絲樂的人,都能天天上熱搜,華語樂壇快走到頭了。”
娜英翻了個白眼,一撇嘴道:
“一個大男人,在舞台上扮女裝,我看了就惡心,還踏馬的沒有我有男子氣概!”
“媽的,我最煩這種裝逼的人!”
接著扭頭對楊琨和汪鋒道:
“他要敢在我麵前裝逼,你們看我怎麼教訓他。”
楊琨突然一臉壞笑:
“娜姐,要不咱們想個招,敲打敲打他一下?”
汪鋒立刻附和:
“對對對,得讓他知道知道,什麼才叫音樂。”
娜英眼珠子一轉,立刻就有了主意:
“我想到個不錯的辦法,待會兒咱們到了之後,就點名讓陸途來接我們。”
“然後就鼓動他唱首自己寫的歌,然後咱們好好給他上一課。”
楊琨和汪鋒連連點頭:
“這個主意不錯!”
“就這麼辦!”
陸途這邊。
在唱完《像我這樣的人》之後,陸途拖著行李箱,背著吉他來到蘑菇屋。
“陸途,吃了嗎?”
提前到來的何老師跟黃小廚正坐在院子裏吃著在路上買的包子,看到陸途,便笑著打招呼。
“沒吃呢還。”
陸途也不客氣,上手抓起一個包子塞進嘴裏,一邊吃一邊讚不絕口:
“這蟹黃包味道不錯,料也足,良心老板。”
接著又問:
“今天的飛行嘉賓都有誰?”
何老師笑道:
“今天有三位飛行嘉賓,而且都是歌手,論資曆,也都是你的前輩。”
黃小廚接口道:
“你要是想探討音樂,肯定會收獲滿滿。”
陸途一聽,不禁來了興致,問:
“男的女的?”
何老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