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做什麼!徒兒平時沒得罪您吧!”
蕭暮星看著柳如是狐疑的眼神,支支吾吾道:“就算有,您也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徒兒吧”。
自己隻不過是提醒師娘幾次師父藏錢的地方,舉報幾次師父下山喝酒,炸了幾次師父的酒庫而已,師父怎麼能怪他呢?
可柳如是仿若看不見一般,“嗨呀,你就從了吧,不跟你說了嗎?等跟閻王行完幾次合歡之禮,你就能長命百歲了”。
“幾次?一次都不行,我是不會屈服的!”
“暮星,聽師父的話,要不然你最多活兩年,睡幾覺就行,多賺啊”
說完,蕭暮星就被一把推進棺材裏,下一秒,這棺材就被封上了蓋。
“暮星啊,合歡之禮共有三次,每次相隔兩月之久,期間要出去走走,鞏固一下體內的陽氣,別一下陽氣過剩爆體而亡”
一輪天旋地轉,柳如是的聲音慢慢變小,蕭暮星感覺自己換了個地方,這裏安靜的有些不同尋常。
棺材內一片漆黑,不知道是外麵本來就沒有光,還是棺材封的太嚴實光透不進來。
蕭暮星感覺陰森森的,他很奇怪,閻王哪來的陽氣?師父不說閻王是女的嗎?
正在蕭暮星思考之際,一團黑霧停在棺材旁,黑霧化為人形,他撫摸著棺材上的花紋良久,又變成黑霧鑽進棺材。
在黑暗之中,蕭暮星感受到來自另一個人的呼吸聲,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捂住雙眼。
隨即一顆藥丸狀的東西被送入自己口中。
藥丸的作用下,蕭暮星有些神誌不清,褲子都被別人扒了一半才察覺,他踢腿反抗,卻幫了那人的忙。
一隻滾燙的手,從他的大腿,往上到他的腰,撩開衣服,再往上……
迷迷糊糊間,蕭暮星覺得自己的雙腿被一股力向兩邊掰開,後來,有人抓住他的腳踝,把他向後拉扯。
然後,仿若升至雲巔,立馬被人拉下墜落,又被按進水裏呼不上氣。
……
蕭暮星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全身泛紅,長發貼在被汗浸濕的臉上,眼神虛焦。
水流湧入井口,他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下午
蕭暮星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他動了動手指,沒什麼感覺,又試著動動腿,酸得抬不起來,還扯到了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
真tm痛!!!
回憶在腦海裏漸漸清晰,蕭暮星羞恥地捂臉,他敢肯定,昨晚絕對不是女子。
完了,他堂堂小道長的清白沒了,還是跟個男的!他還是被壓的!!
蕭暮星現在啥也不想幹,隻想睡它個三天三夜,但現實不允許啊。
“暮星,怎麼樣了?”柳如是千裏傳音。
“快死了!”,秦暮星非常氣憤,剛剛他聽得非常清楚,那邊傳來水聲,自己都這樣了,他這個師父還跑去玩水。
“還沒死就好,有個大單子,東南方向,於家村,師父我不顧所有人的阻攔交給你,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