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呼歸驚呼,嘀咕歸嘀咕三人看著傷口,心中絞痛,手忙腳亂的想給老陳包紮,但身邊沒有可以包紮的工具,三人決定回到帳篷處,把驢子拉起來,才發現驢子後背上,全被老陳的鮮血淋濕。
三人小心翼翼的把老陳抬上驢背,緩緩的向帳篷處走去。
雲團上坐著的青衫男子,收回目光,繼續慢騰騰喝著茶水,剛才定住老虎的傑作,就是出自他手。
回到帳篷處的幾人,把老陳輕輕抱下,收拾好地麵讓老陳趴下,幾人皺眉這怎麼包紮,咱們也沒針線呀,這,這,這該如何是好。
趴著這的老陳,緩緩醒來看向周圍,臥槽,你們三個也死啦!哇哈哈強驢子也死啦!!
這我就放心了,有你們在真好!
三人一頭黑線,傷成這副鬼德行,嘴還這麼臭,看來是傷的不夠重呀。
將軍沉聲道:老陳你還沒死呢!少說沒有用的,現在我們麵臨一個問題,無法給你包紮傷口,我們也沒帶藥,連個像樣的布條都沒有。
撕衣服包紮也不現實,我這衣服小半年沒洗了,怕傷口惡化,老李你們倆的呢,老李臉色凝重道:一年沒換了,老張麵露尷尬道:我就這一套衣服,應該快兩年多了吧。
虛弱的老陳道:兄弟們不必這樣吧,我還沒死呢,就想分我家產,區區五兩銀子啊,唉!也罷,算我陳小龍交友不慎,碰到你們三個天殺的,五兩銀子,一人一兩,強驢子也有份,我的那份,給我打個棺材,我這點要求不過分吧!
老陳的言論,把三人雷的外焦裏嫩,怔在原地,好小子,藏五兩銀子的巨款,還天天跟我們哭窮,天天騙吃騙喝的,你可真該死呀!
將軍大罵道:狗日的陳大聾子,老子本不想用那個辦法,這是你逼的,老張把刀扔進火裏,老子今天讓你想死都死不成,特碼的敢藏錢,不把你的藏的錢,當著你的麵花完,我就是不是文兵。
老陳麵色驚恐道:要殺人取寶了嗎?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驚恐表情下露出一絲詭計得逞的表情。
老張不過一會拿著燒得通紅的大刀走來,三個老頭同時發出:桀桀桀的怪笑聲,陰惻惻說道,銀子在那裏,快說出來吧,免得皮肉之苦。
老陳一副寧死不屈,大義凜然,鐵骨錚錚的表情,咬牙切齒道:來吧,狗賊門。
呲啦——啊!呲啦——哎呦我的親娘嘞——呲啦。
暈啦? 恩, 暈了。
三幾人合力把老陳抬到帳篷裏,給他蓋好被子,三人悄無聲息的走出帳篷,在篝火旁坐下,三人心裏都知道剛才老陳用激將法,但是確實沒有別的辦法,隻能用燙住傷口這個辦法了,等到了蓮花村,找找看有沒有醫生,明天這個狀態也沒法趕路,老張提議道:做個擔架吧,累了換人,再累就給驢子身上趴著,應該不會太耽擱行程,老李將軍點頭,說幹就幹,留一個看著老陳和驢子,將軍和老張出去砍樹,老李看守。
天蒙蒙亮,將軍和老張做好擔架回來了,三人稀裏糊塗吃點早餐,準備行囊把老陳放上擔架就出發了,走走停停的一天過去,本想在露營一宿,但是老陳突然發燒,三人決定不休息了,連夜趕路,老陳小命要緊。
第二日中午,三人終於走到了蓮花村,一路打聽村中是否有郎中,在幾位好心村民的帶領下,終於到達郎中家,本以為郎中是男的,誰知是一位婆婆,三人一口一個大妹子的叫著,把老陳抬到屋裏,掀開被子,讓婆婆看傷口,誰知婆婆蹲下身伸出雙手一頓撫摸,然後緩緩起身回頭叫小孫子準備針線,婆婆去洗雙手,不過一會所有工具準備好,正準備開始,老陳醒來,看看四周一臉迷茫,虛弱道:到蓮花村了?三人點頭抓著他手道:老陳你有救了,這位大妹子是蓮花村很有名望的郎中,放鬆沒事兒的,一會就好了,過不了幾天你就會康複的,虛弱的老陳笑著點點頭,婆婆微笑著點頭,開口道:那就開始了,你忍著點,歲數大了,不適合用麻藥了,你得保持清醒,這樣我也隨時知道你的狀態,婆婆開始摸索這傷口,三人一愣老陳也驚呆了,老陳道:握草呀,老妹子,你眼睛看不見嘛,婆婆微笑道:你們不知道嘛,老陳轉頭看向三人,四人大眼瞪小眼,互相使眼色,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半盞茶時間婆婆行雲流水剪線收工,三人急忙上前查看,這縫合的真的是,太專業了,要不是知道這是傷口,還以為是藝術品,真的是太褲辣,三人同時想著這以後受點傷得找這妹子縫縫。
老陳則是半暈不暈的狀態,需要靜養,將軍掏出一塊金子,放在婆婆手中道:大妹子,我家兄弟這幾日就留在你這,妹子幫老哥幾個照顧幾日,這是一錠金子,不用找了,就當是這幾日的叨擾費,婆婆微笑點頭道:無妨無妨,給的太多了,老身無法找零呀,將軍道:妹子就拿著吧,你救人於水火,這是你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