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這天又與往常那般火急火燎的跑到蝶衣殿上;
“上神,阿莫上仙今日又來信了。”
蝶衣處埋政事日夜繁忙,自上次山莊分離後與阿莫一直書信往來,上次見麵還是遺光上仙生辰宴時,當時三界皆賀好不熱鬧。
“知道了。”蝶衣沒去管它
“我看是誰又想回絕我的盛情邀約呢?”比毅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
珠玉趕忙行禮“阿莫上仙。”
蝶衣聽到這耳熟的聲音抬眼一瞧“阿莫!你……你今日怎麼得空來神派?”
“怎麼?不歡迎我?”比毅委屈道
“那倒不是,隻是我實在不得空,我讓珠玉陪你玩可好?”
阿莫有些小脾氣了“又這樣!你不陪我……”說著便坐在地上“我便就這樣耐著,看誰耐得過誰!”
“唉!上仙使不得。”珠玉夾在中間不知道該幫誰;
“行,請自便。”蝶衣這麼些年也養出一點脾氣,並沒有慣著他;
比毅目瞪口呆,這很和三千年前的蝶衣截然不同,他站了起來思索片刻;
“蝶衣……就這一次……不行嗎?”他一副狗狗眼的直勾勾的看著蝶衣如渴望岀門遊玩而懇求主人的小狗一般;
蝶衣本不想理他,但看他這副神情實在無可奈何
“就這一次,說好了。”蝶衣還有些不情願,躊躇片刻說道
比毅立馬拉起蝶衣的手眉眼彎彎,笑如春風
“跟我來,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右手施仙法,蝶衣沒緩過來一驚,
“哎!珠玉替我守一下!”然後二人消失不見;
二人剛離開不久,一個小仙蛾慌忙趕到韻華殿;
“我……我找蝶衣上神!”她神情慌張
“上神不在,怎麼了?”珠玉看著眼前的她有些疑惑
“遺光上仙她……”小仙蛾語氣逐漸嗚咽
"隕……落……了……”
珠玉心頭一顫,失去中心後退一步,這三字,字字捉心,珠玉整理了一下情緒,
“此……事還有誰知道?”
“除了神派無人知曉。”
珠玉內心鬆了口氣“立即封鎖消息,切勿走漏風聲。”
“是!”
珠玉看向蝶衣離去的方向,心中默默懇求“上神快回來吧!神域怕是要亂了……”
比毅暗自一笑,將蝶衣帶到了花海;
“這是哪兒?”
“這兒是花海,看!下麵就是醉仙居。”
“醉仙居?沒想到來到了醉仙的住所。”蝶衣言
“不過今日的主題可不是醉仙居。”說著逞蝶衣不備一把將她拉入花海,蝶衣未緩過神差點入到他的懷中;
蝶衣穩住,被他弄的驚慌失措,收回他握住的這隻手,臉微紅,比毅就這樣看著她,眼含秋波、眉眼彎彎,輕笑著,他乘勝追擊,湊近她的耳畔,蝶衣漸漸感受到了他的呼吸,趕忙退一步,誰知後來有個大坑,蝶衣不穩“哎!”
“小心!”比毅一把將她拉了回來,骨節分明的大手摟住她的腰部,二人迅速拉近,蝶衣就這樣撞進了他的懷中,她緩過神想要掙脫,誰知比毅不肯,二人麵麵相覷,二人都能感受得到雙方的呼吸聲,蝶衣感受得到比毅急促的心跳聲,不知是不是比毅也陷進去了
“阿莫!”蝶衣冷涼的細指使勁扳著比毅這隻依舊摟著她腰部那隻炙熱的大手
“放開我!”蝶衣有些氣憤
比毅不知咋的,耳根漸漸紅了,全身開始發燙,蝶衣一把推開他;蝶衣看他的神情不對
“阿莫,你怎麼了?”
比毅好似在回味,“沒怎麼……就是感覺有點熱。”
“熱?”蝶衣不解,
“那我們回去吧。”說著便要離開;
“唉,不要。”比毅又拉著她,眼裏盡是不舍;
蝶衣愈發不解“阿莫,你今日好奇怪。”
比毅神情多了幾分哀傷,語氣輕柔“這次分離,不知何時才能再次相見……”
他像是要哭了般,白皙的臉如醉酒後的微醺
“再多陪陪我好嗎?”比毅懇求道,蝶衣看著這樣的他內心五味雜陳;
“就當我求你……”
日落黃昏,蒲公英北風飛舞,周圍異彩斑斕,微風拂過二人的衣裙與臉龐;
“阿莫。”比毅聽到呼喚轉頭望向她
“你的師兄弟們回去前線救援了,為何你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