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
吳浪已經和師傅分別六天了,這幾天內他也回到過師傅的小別墅,但是他怎麼找也找不到入口了。胡同內也沒有陣法的氣息了,隻剩下了一座古老的牆。
吳浪因為早早就輟學,所以也沒有了事兒幹,整天躺在家裏,連吳浪的父母也看不下去了。
咚咚咚,三聲敲門聲響起。
門嘎吱一聲開了,吳浪的父親,吳父走了進來,看到吳浪還在睡覺,佯裝生氣道:“哎,小浪,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說完便推了推了吳浪。
吳浪因為感受到動作,睜了睜迷離的睡眼,看到了那慈祥的父親。
“哈!”吳浪打了個哈欠。
“咋了爹”吳浪說道。
“沒事兒,就是你整天閑著也不是個事。昨天,你叔叔打電話說家裏的麥子成熟,嗯...讓咱家來個人幫個忙。你反正也沒啥事,就去鄉下幫你叔叔割割麥子。”
“好”吳浪應了聲。“爹,我下午就去。”
“好,走吧,咱仨兒先去吃中飯。”吳父說道。
下午。
吳浪已經收拾好了行李,準備要走。“爹娘我走了。”
“走吧,小浪路上慢著點兒,早點兒回哈。”吳母回道。
吳浪在告別父母後,一腳踏上了回鄉的出租車。
因為無浪住的地方和鄉下距離還是挺遠的,所以出租車也開了三小時才到地方。
大吳莊,吳浪土生土長的地方,小時候在這裏住了很多年。因為上初中,才搬去了城裏,如今回來一看,變化是挺大的。
在吳浪的記憶裏,他們以前住的就是用泥土和茅草做的房子,如今再一看,哪裏還有以前房子的影子?全都是清一色的兩層小洋樓。
憑著記憶吳浪,一步步走著熟悉的道路,朝著家中走去。一路上碰到了不少鄉鄰,但因為不熟,隻是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五分鍾後,吳浪來到了自己家門前,具體點來說,這已經是他叔叔的房子了,因為上初中吳浪的父母把房子賣給了他叔叔。
看著眼前,紅亮的大鐵門,吳浪有些不敢認了。“我不是走錯路了吧?家裏怎麼這麼氣派了?”
於是便敲了敲門。門內傳來呼喚聲:“誰呀?”
“叔叔開門啊,是我小浪。”吳浪回答道。
“來了來了。”說話聲越來越近。剛這一上大鐵門被人從裏到外拉開了。
門內走來了一位中年男子,三四十歲,梳了一個大背頭,和吳浪的父親長的有些相似。
“小浪啊!這麼快都來了,快進來。”我的叔叔道。說這話便幫吳浪把行李拉了近來。
走進房內,作在沙發上,吳浪一邊喝著叔叔給的茶,一邊和叔叔聊起了家常。
吳浪的叔叔,老實本分,因為相貌有些醜陋,還沒有存款,到四十多了還沒有娶妻生子,所以對吳浪就顯得格外的疼愛。
“小浪啊,既然來了就多住幾天,好好放鬆放鬆,割麥子的事兒,不著急。”吳浪的叔叔道。“哦,對了,小浪,這幾天你就住在那個房間,裏麵有雙被子,是我剛買的。”吳浪的叔叔用手指了指一個房間。“好了,這麼晚了,你先睡吧,明早起來幹活兒。”
吳浪應了一聲,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房間內隻有一些簡單的家具設施,和一張大床,床上放了一雙被子,明顯是新買的。“叔叔也太客氣了,還新買雙被子”
這一晚,很安靜。
隻是吳浪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在夢中,他處在很黑暗的空間內,這裏很黑很黑,四處不見光亮。他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他感覺他走了很久,但是他並不能知道時間的流逝。
吳浪走著走著看見了幾條大鎖鏈。他順著鎖鏈的方向望去,看到的卻是一個人。
沒錯,正是一個人,四衝八達的鎖鏈。牢牢的鎖在了那個人的身上,鎖鏈上還有符咒,盡管吳浪畫符咒符咒那麼多年,但卻不知道這是何符。
他走近一看,那人披散著長發,但很明顯能看出他是個男人,隻是看不清他的麵龐罷了。
吳浪抬手摸了摸那個人的頭。貌似那人已經沉睡很久了,這男的抬起了頭。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清秀的麵龐,但卻讓吳浪嚇了一跳,因為這個麵龐他非常熟悉。
正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