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沒實權的東西，表麵上說的多風光，實際上就是啥都要幹的工具軍師，實際權力莫言自己手裏捏著，我隻能負責執行命令。
而且也做不了什麼大點的手腳，我能控製的最多也就是小規模的人員數量調動和具體人員的安排，而且莫言總能以各種合理且理所應當的理由旁敲側擊，說不定還有人盯著。”
莫言末世前到底是做什麼的？這個問題現在很重要。
雖然末世前世界局勢一直都很動蕩，但西聯和東聯都沒有發生實質上的火力衝突，如果隻是一個普通的警局成員，壓根想不到這麼多，摸清莫言的性質對秦辰如何拿下“秩序”是個突破口。
至於趙言能爬到現在的位置，隻能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秦辰與趙言是在末世初就遇見了的，不說他的正直性格，光退伍軍人這一身份就是很大的一個優勢，所以秦辰在那時主動地拋出了橄欖枝，趙言就沒想那麼多，末世當中有人一起生存自然是好的，可能莫言也是看中了這一點。
“沒事，慢慢來。47的滲透也一直在加強，先說說你對這次的臥底謀殺有沒有什麼頭緒？”
“讓我想想……”趙言摸著下巴思索了起來。
秦辰用一種難以察覺的眼神迅速瞥了趙言一眼，隨後又裝作無事發生。
趙言的神色中沒有出現表現自己真正的緒的那一瞬間。
秦辰在心裏鬆了口氣，這顆棋子並沒有在博弈中突然變色，那麼接下來的棋可以稍微下的大膽一點。
停下心中的思緒略微環顧四周……果然嗎？
秦辰向趙言比了個手勢。
“嗯，”趙言應答了一聲，指著一處建築說，“應該是普通幸存者或外出執行任務的人員做的，這幾天都在著手計劃今天的事，我沒太關注這些人的動向，而且這些人應該隻負責傳遞消息，因為這次接應的人是莫言親自安排的，可能是早料到了這種情況，但結果還是出事了。”
秦辰點了點頭：“那現在說一下自把你送進來之後得到的情報吧。”
趙言又指向了另一處地方，秦辰則順著趙言手指的方向看去。
“這件事不用下一步指示嗎？”趙言問道。
有些問題，需要的隻是回答者是否回答以及回答者本身，答案並不重要。
“這是莫言該操心的事，他已經安排了，我就不多攪和了。目前按計劃來才是最重要的，自在路上把你偽裝成普通幸存者送進他們外出小隊後你也不想辦法報告點情況，今天出了事後我連‘秩序’在哪裏都不知道。”
趙言放下了手，繼續帶著秦辰在基地內逛著。
“沒辦法，一是自進來後就再也沒有合適的機會能出去，二是想弄點自己的人又怕這些人萬一是莫言的眼線，崩盤了就完了。
莫言我不清楚他末世前什麼身份，但影響力不低，極有可能是政府的人。一是基地的選址和能打開警部武器庫的權限，二是他很清楚這些城市的一些別人想不到的東西他得去做，末世一年多，在特定的時間段他會安排人去大壩進行調洪工作，城市供應電源的發電站像火力什麼的沒人肯定是停了，核電的也早因為用電量不大係統自己停了，但是他能控製能自己運作的大壩，風力和太陽能發的電隻向警部運輸。”趙言說到這裏，停頓了下來。
莫言的權限確實太多了，拿下“秩序”的難度又大大的增加了。
相對於府城的其他幸存者基地來說，莫言如果想的話，完全可以平推，但他一直都很保守，這確實像是政府會做出來的事。穩定局勢，慎重考慮，人民為重，這麼看來，莫言的行為是站在政府的立場上來的，他認為自己還是末世前那個政府官員，治理好他管轄的區域是他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