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蕭鈺送一眾親衛出了城,看著騎著馬遠去的眾人,蕭鈺也想去。
薑歌看著蕭鈺的表情,“好好守著你的平順城吧!”
倆人回了住處,薑歌的表情嚴肅下來。
“歌兒,怎麼了?”
“親衛們走了,如果有人問起,你如何說?”薑歌問,
蕭鈺一下子愣住了,是啊,如何解釋呢?
“這些人入軍籍了嗎?”
“沒有!”
“他們是誰的人?”
“我的人。”
“你派去了何處?”
“不是,歌兒,我為什麼要解釋這些?”
薑歌看了一眼蕭鈺,“一般別人一問,下意識的不是就要解釋嗎?”
“如果非要解釋一下,就說是來投奔你的,但這麼長時間,那些人自由慣了,不適應軍營,就遣散了,就這二十個人老實留了下來。總之,你想好對策,畢竟來了這麼多人,又走了這麼多人,你得有個說法。”
蕭逸下意識的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薑歌又問蕭鈺,“你將來如何打算的?還是就像現在這樣,一直做你的將軍,保家衛國?”
蕭鈺把薑歌拉到自己腿上坐下,把薑歌圈進懷裏,頭放在薑歌的肩膀上,迷茫的說,“我不知道!”
“北境發生戰爭,我第一個想法就是和父兄並肩戰鬥,我不能眼睜睜看著父兄上戰場而無動於衷。可現在,我們父子三人守著北境的三座關卡,我不知道,我這輩子是不是就要這樣度過,一輩子在這裏度過?這裏風景是美,可也荒涼。”
“皇上不年輕了,現在太子之位空懸,京城裏普遍看好珞王,五皇子也不甘心。”薑歌說。
蕭鈺說,“我從來沒想過那麼多?感覺那些離我很遠。我在這裏,就想著如何能讓士兵在戰場上保住命活著回來。”
薑歌聽了蕭鈺的話,沉默不語。
顧曉冉從京城出發一路向平涼府。
皇上聽到顧曉冉已經出京,也沒說什麼!京城的流言他也聽說了,離開也好,讓流言平複下來。
看到國庫日漸充盈,五皇子也算是下了功夫經營。想到五皇子妃,皇上就對執筆太監說,“下旨,禮部侍郎之女肖婉貞,不守禮數,不善持家,由五皇子正妃貶為侍妾。”
聖旨傳到五皇子府,五皇子妃肖婉貞聽到自己由正妃被貶為侍妾,當即痛哭出聲。
禮部侍郎肖大人聽到聖旨內容,將自己的兒子打了個半死。都是這個孽子,害的他降了官職,又讓女兒丟了正妃之位。
肖夫人看著被打的半死不活的的兒子,就默默的流眼淚。夫君被降官職,女兒貶為侍妾,都是因為兒子濫賭。
雖然肖婉貞被降侍妾,但五皇子還是很鬱悶,因為顧曉冉離京回平涼府了。他在生意上少了一個助力。海運和海外貿易的事就隻能暫緩了。
珞王得知顧曉冉離京,忍不住和府裏的幕僚說,“五弟一直野心勃勃想要搞海運,還想做海外貿易,哪裏那麼容易。肥皂香皂的生意得顧曉冉幫忙,生意紅火,但架不住一場流言啊!”
幕僚恭維珞王,“五皇子哪能和您比呢?您可是深得聖寵!”
“皇後七七的法事辦的不錯,再接再厲,爭取把皇後百日的法事也辦好,要讓皇上看到我的孝心。”
“您請放心,已經開始籌備了。”
薑歌的日子過的隨意,當看到滿山紅葉飄落,才發覺已然是深秋。
“時間過的真快,再過一個來月,又要過年了。今年皇後大喪,太子身死,估計是不會熱鬧了。”薑歌看著遠方,對陪著他看風景的蕭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