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說過我不會武嗎?”魏子卿說完,輕咳一聲,吐了口血。
薑歌趕緊拉過來一把椅子,讓魏子卿坐下,“剛才出手是狠了點,你坐!”
桁王蹦噠到薑歌麵前,“他坐下了,我呢?”
小五看著這發展詭異的場麵,高喊,“爺,姑奶奶,外麵還打著呢!”
薑歌聽了小五的話一愣,然後看向魏子卿,“讓你的人停下來。”
魏子卿拿出一塊腰牌遞給薑歌,薑歌拿著腰牌就往外走,桁王見薑歌往外走,趕緊蹦噠到小五身邊。
薑歌出了門,高舉腰牌,用了一絲靈力,“都給我住手!”
聲音不大,但是卻在每個人的耳邊炸響,正在打鬥的侍衛和黑衣人都停了下來。
薑歌看了一圈,“桁王府的站左邊,外來的站右邊,都給我站好。”
黑衣人看著薑歌手裏的腰牌,有的去了右邊,有的去了左邊。
薑歌看著院子裏的人,“你們都在這待著,我有話和你們頭說。”
有侍衛不認識薑歌,“這誰啊?”
旁邊一個侍衛瞪了說話的侍衛一眼。
薑歌回了屋裏,看著屋裏的一片狼藉,“小五,讓人趕緊的,收拾一下。再去搬個桌子過來,再去沏壺好茶!有治內傷的藥嗎?有就拿過來。”
小五看看桁王,桁王點了點頭,小五趕緊出去叫侍衛進來收拾。
很快,三人坐了下來,薑歌給魏子卿倒了一杯茶,又給桁王倒了一杯,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薑歌覺得有些尷尬,畢竟魏子卿現在這樣,是她打的。
魏子卿擦了擦嘴角的血,喝了一口茶。
桁王看著魏子卿,“你為什麼要殺我?”
“你要是不散布流言逼的皇上賜死良妃,我幹嘛要殺你。”
“我什麼時候散布流言了?”桁王覺得自己很冤,說話的時候看向薑歌。
“那天你進宮是不是看見良妃向皇上哭訴求情?”
“我看見了,咋啦!我看見良妃向皇上哭訴,我就走了啊!”
“你還說,第二天出現的流言不是你散布的?”
“我看見了,不等於就是我做的啊?”桁王覺得自己冤死了。
薑歌一看這情景,趕忙勸道,“我,我,是我,關於良妃的流言是我散布的!”
“薑歌,你不用替他遮掩,一個大男人,敢做不敢當!”魏子卿鄙視的看了桁王一眼。
桁王有點傻眼,看著薑歌,薑歌趕忙說,“沒有替他遮掩,關於良妃的流言真的是我散布的!”
“你跟良妃無冤無仇,為何會散布流言?”魏子卿瞪了桁王一眼。
薑歌也無奈了,衝著桁王攤手,我解釋了!
桁王氣憤的喝了一杯茶,看來,這個黑鍋他背定了!
薑歌看著魏子卿,“你和良妃有啥關係?一定要給她報仇?”
“我和她沒關係。太子把我的妻兒軟禁在太子府,讓我殺了桁王。”魏子卿無奈的說。
薑歌都驚呆了,“太子不是你表哥嗎?”
“鬼知道太子怎麼回事,自打良妃被賜死,他就跟瘋了一樣。他聽護衛說是桁王散布的流言,就記恨上了。現在八皇子病重,說是不行了,就讓我來刺殺桁王。”
桁王覺得不可置信,“你居然不知道太子和良妃有染?”
魏子卿聽了桁王的話,也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轉頭去看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