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夫人聽了倆人對話,對著薑歌說,“你每天事情那麼多,就別去抓螃蟹了,我倆過來就是圖個趣!”
薑歌笑著說,“哪裏那麼費事,不過,等大將軍把水軍練好,那想吃海鮮還不是順手的事!”
“哈!等著他?估計且得等呢!”蕭夫人說。
燕蕊湊到薑歌身邊說,“我和夫人去看過,那船好大哦!我還以為,那船有幾個人劃槳就能往大海裏去,沒想到啊,需要一百多個人劃槳,老天爺誒,可把我驚到了!”
薑歌看著燕蕊的表情,忍不住直樂。
蕭夫人也說,“京城裏也有遊湖的大船,有的有三層,還有兩層的。我覺得那船就已經很大了,沒想到啊,當我看到那船時,覺得自己淺薄了!”
燕蕊又說,“大將軍還讓我和夫人上船看了看,哇,站在船上,看著大海,風景好美哦!當時,夫人就問大將軍,這船現在能行駛入海嗎?你猜大將軍怎麼說?”燕蕊朝著薑歌賣了關子,眨眨眼問,
薑歌好笑的配合,“大將軍怎麼說?”
蕭夫人沒好氣的接話,“大將軍說:夫人,現在這船可以行駛入大海,就是回來比較費勁,估計如果現在出發,得明天才能回來!”
薑歌不解,“這是去多遠啊?明天才能回來?”
燕蕊說,“去的時候一百多人劃槳,回來還得劃槳,太費體力,可不得歇一晚上麼!我和夫人不信,什麼漿還要歇一晚上?大將軍見我們不信,就帶著我們去看了,薑歌,你不知道,當我看到那船槳的時候,都驚到了,那麼老長,我從未見過!”
蕭夫人說,“看到那船漿,我也嚇一跳,太長太大了。”
薑歌聽了蕭夫人的話,也說,“我也沒想到,我以前還以為大船就是船大,人往上一站,好歹一劃,就走了!誰知道,需要那麼多水手,膚淺了膚淺了!”
蕭夫人和燕蕊聽了薑歌的話,哈哈笑起來!
桁王現在帶著一眾護衛住在薑歌院子右邊的院子裏,他每天在院子裏看看書,練練武!
“王爺,王爺,出笑話了!”小八笑著跑了進來。
“怎麼了?出什麼笑話了!”桁王問,
小八有些笑不活的樣子,斷斷續續的對桁王說,“也不知道薑公子是咋想的,讓她的兩個丫鬟去了練武場訓練。爺,你想啊,這倆個大姑娘去了練武場,那些糙漢子們能挪得開眼?那一個個眼神直往姑娘身上瞟。弄到最後,所有人今天的訓練都沒達標,集體受罰,訓練加倍!哈哈!最絕的是,以前訓練大家習慣了光膀子,現在沒人敢脫,怕被人說耍流氓!哎呀,笑死我了!”
桁王一聽,來了精神,“走,去看看!”
桁王到了練武場,就見王虎和耿二柱都在,鐵青著臉站在高台上。
薑歌的那兩個丫鬟剛跑完步,小臉紅撲撲的,雙手叉著腰,在慢走,周圍訓練的護衛們不住的往她們身上瞟,“集中注意力!你們還想加倍訓練?”高台那邊傳來吼聲!
桁王看見那倆丫鬟聽見吼聲,就側頭往高台方向望去,正好有一隊扛著滾木的護衛路過,被這一望,整個隊伍都摔倒了。
桁王一下子就笑出了聲,眼看著扛滾木的護衛把滾木扛在肩上,誰想到,有一個丫鬟衝著扛滾木的一隊護衛翻了個白眼,說了句“討厭!”,結果,有人一鬆手,一眾人又倒了。
桁王這下控製不住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最後桁王是被小八扶著回去的,笑的直不起腰了!
薑歌和蕭夫人、燕蕊剛進莊子沒多久,就被王虎和耿二柱堵住了。
“屬下王虎見過主子!”
“屬下耿二柱見過主子!”
“出什麼事了?”薑歌看著倆人鐵青著臉,覺得應該是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