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手又把羅州府的百姓給震住了。那些動了歪心思的後悔的不行。
初五,薑師爺帶著人到了羅州府,接管羅州府衙的工作。
初六,薑歌讓蕭鈺劃出一部分人,蔣仙劃出一部分人,組成羅州府守軍,肖春生任統領。羅州府原守軍全部押送回雷州府和三不管地帶進行異地訓練。
初八,薑歌和桁王要跟隨押送大軍回了雷州府。
薑歌臨走前給了薑管家薑知府一個水囊,讓他注意安全!告訴他這水囊的水是救命的藥。
薑知府雙膝跪地叩謝薑歌!他一定是祖墳冒青煙,他一個管家,現在卻當上了羅州府知府!
薑歌扶起薑知府,“你的忠心我是知道的,羅州府這爛攤子還需要你費心操持!雖說,該殺的都已經殺了,怕是也會有漏網之魚,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主子放心,屬下一定注意!”薑知府眼含熱淚的說。主子永遠是把他們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薑歌看著肖春生,也給了他一個水囊,笑著說,“希望永遠別用上!你雖武藝高強,但還是要防著暗處!千萬別大意輕敵!”
肖春生單膝跪地右手放在胸前,“肖春生永遠效忠主子!”
薑歌扶起肖春生,又看了看薑知府,“你們倆要互相扶持,及時溝通,把羅州府盡快進入正軌!羅州府就托付給你們了!”
小八進來通知薑歌,大軍已經啟程,薑歌對著肖春生和薑知府行了一禮,“辛苦二位了,薑歌告辭!”
肖春生和薑知府趕忙回禮,“屬下恭送主子!”
坐在回程的馬車上,桁王問薑歌,“你為何要把羅州府原守軍全部帶回雷州府?”
薑歌看著桁王平靜的說,“因為人心難測!不能測!”
薑歌看桁王愣愣的看著自己,深吸了一口氣說,“我讓蔣仙和蕭鈺各留了一部分人在羅州府,對於這些人來說,就是升官發財的機會,畢竟雷州府已經步入正軌,守軍的職能就是守衛。而這裏不同,可以殺流匪。對於沒能留下來的,他們看到了將來是有希望走出雷州府建功立業的。對於羅州府原守軍,我設定他們為陌生人,因為不了解,所以不敢把人留在羅州府。我怕他們會背刺,這對於我的人來說,就很危險了。把他們押送到雷州府,讓蔣統領和蕭統領分開訓練,是為了防止他們抱團。當然,即使分開了,也可以抱小團,但這樣人數就減少了,危害就沒有那麼大了。”
桁王聽了薑歌的話,陷入沉思,人心難測,也的確不能測,那就是防備,防備做到位了,就把危險降低了。
“你的防備心一直都這樣重嗎?”桁王問薑歌,他知道他這樣問很不禮貌,可他太想知道答案了。
“你有幾個腦袋?”薑歌問,
“一個啊!我隻有一個腦袋啊!”桁王看著薑歌說。
“你放心把你的腦袋交給別人嗎?就比如我,我倆這麼熟了,我武功蓋世,從未傷害過你,你放心把你的性命交到我手上嗎?哪怕你再信任我,你也不會這樣做吧?”薑歌看著桁王說。
桁王看著眼前的薑歌,一雙丹鳳眼眼角微挑,眼睛明亮的如同星辰大海,一下子就把他吸了進去。
薑歌看著桁王盯著自己發呆,拍了桁王肩膀一下,“想什麼呢?這麼傻傻的看著我,我穿的男裝,你也能看傻,你是不是斷袖?”
桁王被薑歌拍醒,聽見薑歌說他斷袖,冷哼一聲,把臉扭到一邊。
薑歌看桁王耍起了小脾氣,也懶得搭理,就靠在車廂上,把腿向前伸,讓自己坐的舒服點。
桁王則借著看向別處,讓自己的心情平穩下來。他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根本不受他控製,這感覺來的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