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必。但是說姐姐心狠手辣,我心裏不舒服。”薑旭說。
“可你姐我就是心狠手辣啊!這是事實,不是謊言。如果姐姐不心狠,能殺了薑石頭和他媳婦嗎?能把大伯娘的殺了嗎?單就這件事,我就稱的上心狠手辣。”薑歌說。
“可姐姐,你是被迫的,要不是他們拿我的性命威脅,並傷害了我,你是不會下狠手的。”薑旭看著薑歌說。
“可別人不知道啊!他們隻知道我殺了我的堂兄堂嫂還有大伯娘,他們不會去看我們有沒有斷親,也不會去看他們之前做了什麼,他們隻看他們願意看到的,就是這樣。道理是一樣的,我為何要把羅州府的流匪全部絞殺,那是一個村,而不是一個寨,旭兒,你能明白這其中的區別嗎?”
薑旭搖搖頭,“就是稱呼不同罷了。”
薑歌摸了摸薑旭的頭,“哪裏會這樣簡單。那南水村整個村子都是流匪,無論男女老少,所以啊,在我眼裏,隻有老流匪,女流匪,和小流匪。我殺了她們的丈夫,父親,和兒子,難道還要留著她們將來找我報仇嗎?她們不是山寨裏被搶去的無辜的人,她們是自願的,所以那裏才會成村,都是流匪,哪來無辜之人。”
薑旭突然明白了,“姐姐,一般被搶走的女子是不會願意和流匪一起生活的,可她們和流匪一起生活,生兒育女,就已經認可了流匪的身份,她們就已經不再是無辜的,她們是共犯!”
薑歌轉身,麵向大山,說,“做了就做了,不需要解釋,也無需解釋。至於你說我委屈?我覺得你還不如多學習多練武,讓自己強大起來,等你站的足夠高了,就不會想今天這樣了。”
“姐姐,你為何懂得這樣多?”薑旭拽著薑歌的袖子問,
“多讀書,多思考,每一本書上寫的都不是廢話,隻是你沒讀懂!”
“那我以後要好好讀書!”薑旭表態。
“姐姐,我可以問你個私人問題麼?”薑旭小聲的說,
“你問吧!”
“你怎麼讓蕭大哥叫你主子呢?他不是喜歡你嗎?”薑旭看著薑歌說,
“我沒讓他叫,是他自己要叫的,他是喜歡我,我也喜歡他。”薑歌說。
“姐姐你說話一點都不走心。你還喜歡蕭大哥?你倆根本就不在一條路上。”
薑歌一聽薑旭的話就笑了,“我倆怎麼就不在一條路上?”
“我覺得他腦子有病,好端端的為什麼喊你主子,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嗎?以前追求姐姐,那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現在追求姐姐,這不是覬覦主子嗎?”
薑歌聽了薑旭的話,哈哈大笑,想著如果蕭鈺聽到了,會不會氣炸了?
薑歌笑著拍拍弟弟的肩膀,“我們之間的事有些複雜,他認我為主是不想離開我,他也一直很努力,我們之間的故事可比書上寫的精彩,愛恨情仇一樣都不少!”
“那姐姐和我說說唄!”
“說不出來,有些故事隻能在心裏品讀,一旦說出口,就變了味道。我喜歡他,是因為曾經,有些事在我心裏成為了永恒,那一瞬間的永恒也主宰了我的生活。”薑歌笑著拍拍弟弟的頭,“人不大,操心的事還不少?”
“我喜歡姐姐!”薑旭一把抱住薑歌,
“我也喜歡我的弟弟!”薑歌拍拍薑旭的後背。
“咱們去打兩隻野味如何?”薑歌問薑旭,
“好!我和姐姐去打野味!”薑旭開心的說。
姐弟倆一前一後向山的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