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婦叩謝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顧曉冉覺得回平涼再好不過了。
跟隨太監出了宮,顧曉冉拉著蕭逸雇了一輛馬車就出了京城,生怕半路再出意外。蕭逸得知皇上準許他們回平涼,很是高興,和顧曉冉坐著馬車離開京城回了平涼府。
送走了顧曉冉和宮裏的太監,啟王也鬆了口氣,這幾天受老罪了,紮的腿生疼。
芙蓉責怪道,“明明有機會把腿治好,你卻不治,你真是有病!”
啟王也不惱,“你懂什麼?我要沒病,能把你娶進府?不過,你也夠狠,四天,幹掉了四個大夫!”
“你個沒良心的,我還不是為了你?你要這樣說,我不依。王府裏別的女人該吃吃,該喝喝,該穿穿,該玩玩,就我,每天辛苦伺候你,什麼都沒有?連名分都沒有!”
啟王一聽,美人生氣了,大手一揮,“這次你立頭功,我把賭石坊轉到你名下,以後的收益都歸你,如何?”
芙蓉聽了,這才給了啟王一個笑臉。
桁王坐在書房裏問小五,“這啟王的侍妾什麼來頭,三天幹掉了三個大夫。”
“消息傳來說,這侍妾名叫芙蓉,曾是怡紅樓的頭牌,被啟王看上,帶回了王府!”小五的話剛說到一半,正準備往下接著說的時候,外麵傳來小八的聲音,
“王爺,王爺,最新消息,今天又幹掉一個!”小八歡快的喊叫著跑了進來,“今天幹掉的是一個老大夫!”
桁王和小五聽了小八的話,不約而同的問,“怎麼幹掉的?”
小八就把打聽到的內容說了一遍,真偽不知,反正大家都在傳。
“顧曉冉回平涼了?”桁王問,
“對啊!給啟王治蹆疾太費大夫了,皇上就把顧曉冉召進宮,然後就傳出皇上免了顧曉冉和蕭逸的流放之罪,讓他們回平涼府了!估計現在早就出城了!”小八說。
桁王想了想,覺得這事不對啊,皇上把他召回京,他把顧曉冉帶入京,他是想著讓顧曉冉把啟王治好,減輕他的壓力,現在啟王蹆疾沒治好,顧曉冉回平涼府了,合著他忙乎了半天,他留在了京城,顧曉冉不但免除了流放之罪,還回了平涼府,顧曉冉成了最大受益者。
桁王有些鬱悶了。
太子聽聞了顧曉冉給啟王治病的事,冷哼一聲,他就知道,啟王是不會把腿疾治好的。不過,聽侍衛描述啟王府侍妾芙蓉的事,也是想笑,頭牌呢,哪個男人見了不上迷糊。
不過想到桁王的事,又皺起眉頭,皇上一直沒有下旨,不知道皇上最終如何安排桁王。
皇上看了一天的奏折看的心煩意亂,錢,錢,錢,就知道要錢,處處都是要錢的。
皇上把那些折子一扔,氣惱的說,“就沒有一個頂用的,什麼事都往上報,拿錢解決問題,誰不會做?都是一群的廢物!”
江福看到皇上生氣,也不敢吭聲,現在太子一黨占據了大半朝堂,啟王也被太子安撫住了,不再像以往那樣處處針對太子,這些都不是皇上願意看到的,所以皇上才借著太子的口把桁王召回京,卻又不想順著太子的意思把桁王安排去戶部,處理受災四府的事情。
皇上越說越來氣,把書桌上的奏折一把給推到了地上。
江福示意小太監們趕忙上前把散落在地上的奏折撿起,他自己端著一杯茶上前,“皇上,何必發了這麼大的火,小心身子!”
皇上看了一眼江福,喝了一口茶,不言語。
“皇上,奴才鬥膽,說一句話,這些煩心的事情,既然您不想看到,就安排人去負責,您可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啊!”
“哼!倒是交給太子,太子舉薦桁王負責,桁王一個紈絝,他能做什麼?就會跑路保命!”
“皇上,桁王哪裏有您說的那麼不堪!這紈絝也不是想當就能當成的!”
皇上一聽,都被氣笑了,“你說說,怎麼當個紈絝還有學問了?”
江福見皇上問也不著急,就反問皇上,“奴才鬥膽,敢問皇上,何為紈絝?”
“紈絝,乃細絹做的褲子。紈絝子弟,多指遊手好閑的富家子弟!”
“皇上,您看,桁王殿下這麼多年可有惹過是非?”
皇上想了想,“鬧到朕麵前的沒有!”
“皇上,桁王殿下和您伸手要過錢嗎?”
皇上想了想,“還真沒有!”
“皇上,您再想想,桁王殿下遭遇刺殺,可有向您求助過?”
皇上看著江福說,“他被太子派人刺殺,還是他受傷消息傳進宮,我派暗衛調查得知。”
“那皇上您覺得桁王不知道真相嗎?”
“他若不知道真相,又如何要求去蠻荒?”
“那皇上,蠻荒離京城千裏之遙,桁王殿下如何躲開追殺到的蠻荒?您想想,紈絝子弟能做到這些,奴才也想做紈絝了!”
皇上了然的點了點頭,是他低估了六兒子,想來老六還是有些能力的。要是這樣,那就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