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歌到了平漳府的莊園裏,此時天剛黑不久。
薑歌找到陳管家,陳管家見了薑歌趕忙下跪行禮,薑歌直接扶起陳管家問,“莊子外監視的人還在嗎?”
陳管家愣了一下,“主子你是說,有人監視莊子?”
“對!你沒發覺嗎?”
“今年年景比去年好些,外麵還是鬧災荒,我們沒事都不出莊子,都在莊子裏,真沒注意莊子外麵有人監視。”陳管家說。
“我要把我父母帶去蠻荒,你問問大家夥,願意留下的就住在莊子裏,願意走的,就去蠻荒!”薑歌對陳管家說。
“主子,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現在不方便說,到了蠻荒再說!”
陳管家聽了薑歌的話,就去問大家夥意見去了。
薑歌進了四進院,走到薑父薑母的院子裏,薑父薑母正在屋子裏聊天,抱怨薑歌和薑旭過年都不回來,養了兩個白眼狼。
薑母擦著眼淚說,“去年過年就沒回來,今年也沒有,給他們做的新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才能穿上?一走就是一年,太沒良心了!”
“你也別哭了,大過年的,咱都是盼著孩子好,隻要她們能過的好,平平安安就好!”薑父安慰道。
薑歌在屋門外聽了有些淚目,抬頭,把眼淚倒回眼眶,眨眨眼,平複了一下心情,敲了敲門,“爹,娘,我回來了!”
薑父聽到女兒的聲音,站起來打開門,見真的是女兒站在眼前,高興的手直在衣褲上搓,薑母也走了過來,看到薑歌,又往薑歌身後去看,薑歌笑著說,“我是來接你們去蠻荒的,弟弟沒有過來!”
薑母聽了薑歌的話,有些失落,突然又問薑歌,“接我們去蠻荒?”
薑歌點頭,“對,接你和我爹去蠻荒,你們收拾收拾,可能我們會很快就出發!”
“歌兒,發生什麼事了嗎?”薑父問,
“沒有,想著把你們接過去,能早點和弟弟團聚!”薑歌說。
“哦!沒出事就好!”薑父說道。
“你這麼晚回來,吃飯了沒有?”薑母問,
“吃過了!不用擔心我!”薑歌撒著善意的謊言,她有些不想麵對父母,她要怎麼說?她做的事,估計能把父母嚇暈過去。
離開了父母的院子,薑歌一個人走在莊子上,反思著自己,將來該如何做?
事情總是不受控製的往詭異的方麵發展,如果她不入京,是不是就不是現在這樣的結果了?
薑歌坐在山頭上,想了一晚上,也吹了一晚上的冷風,也沒能讓薑歌理清思路,看清未來的路。
京城裏,太子控製了整個京城,正在全力搜查桁王的下落。
戶部尚書魏大人和盛國公以及太子的親信們都在宮裏,和太子商討後續如何善後。
太子覺得胸口有些不舒服,時不時的揉一下胸口。眾朝臣見了也隻以為太子這是因為皇上去了,心裏難過。
眾人也沒想到此次宮變,太子會殺了皇上,原本計劃就是逼皇上退位,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就算太子上位,這也是抹不去的汙點。
突然,太子吐出一口血,這讓一旁的魏大人嚇了一跳,如果太子再出事,那京城的局麵誰來主持?
旁邊侍奉的太監見太子吐血,高喊,“快傳禦醫!快!”
盛國公在一旁走來走去,內心煩躁不已。這次太子逼宮,他可是把家底都亮了出來,如果,太子出事,他該如何?他女兒嫁給了太子,現在也沒有一男半女,想到孩子,盛國公突然有了想法,或許,他可以在太子的子嗣上做文章。
禦醫走出偏殿,朝臣們都圍了過來,禦醫向走在最前麵的盛國公行禮,“太子受了內傷,需要好生調養,現在需臥床休息!”
聽到皇上無礙,朝臣們都鬆了口氣,戶部尚書魏大人卻皺起了眉頭。感覺太子沒有禦醫說的那般輕鬆。
既然太子需臥床休息,那必須有人帶頭出來處理事務,最後,選出盛國公、戶部尚書魏大人暫代太子處理事務。
桁王因為受傷嚴重,沒能出了京城。現在藏身在京城四海賭坊的地下室裏。這裏是暗影閣在京城的據點之一。
小五小八等侍衛都焦急等待著,大夫正在處理桁王的傷勢,太子那一劍貫穿了桁王腹部,大夫小心到處理傷口,覺得頗為棘手。
終於等到大夫處理好,桁王還是昏迷著,侍衛們都圍著大夫文桁王現在如何了?大夫無奈的說,隻能看天意了,流了太多的血。
大夫去開藥方,侍衛們情緒都低落下來,這可如何是好?
小八小聲嘀咕道,“要是薑公子在就好了,或許她有辦法能救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