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顧城從水池裏抱出一個大西瓜遞到張佳花麵前:“天氣熱,吃著西瓜複習效率高。”
張佳花也不客氣,接過西瓜,抱著就回宿舍。王紅霞走後,張佳花也搬到宿舍。
舍友陳梨花帶著三個月的孩子住宿舍,冷靜嫌宿舍裏孩子尿片味道濃,搬出去住了。張佳花也不習慣,但是因為張智成的事,也不敢回出租屋。
張佳花白天去圖書館複習,晚上很晚才回來,回來倒頭就睡,將就過完一個星期,期末考試結束,陳梨花帶著孩子回老家。
張佳花看著空蕩蕩的寢室,不免有些傷感,陳梨花再苦也有家回,張佳花沒有家,王紅霞在哪裏,哪裏就是她的家。
張佳花收拾著東西,林顧城輕輕敲打宿舍的窗,張佳花走到窗前:“什麼事?”
林顧城手裏捧著個西瓜湊到張佳花跟前:“西瓜,解暑。”
張佳花敲了西瓜兩下:“宿舍就我一個人,吃不完就壞了,不要了,有事說事。”
林顧城神秘一笑,臉上兩個淺淺小酒窩:“帶你見一個神秘的人。”
張佳花跟著林顧城來到臨時辦公室,郭義也在,張佳花又驚又喜地坐到郭義旁邊:“大哥,你終於來了,聽說你受傷了,自己也回不去了是嗎?”說著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郭義本來很沮喪,看到張佳花沒心沒肺的笑,自己也無奈地跟著笑:“我來的時候剛好遇到閃電,修複好的法器被雷劈壞了,我也暫時回不去了。”
張佳花在這邊生活一年多,也習慣了,對於回不去的消息雖有遺憾,但也不如以前那樣難過。
現在更需要被安慰的是郭義,張佳花安慰他:“回不去就算了,你看我,照樣過得很好,這馬上開放了,正是下海的好機會,運氣好能掙好幾個小目標,21世紀可沒這麼好的機會。”
郭義臉上的愁雲消散:“我還有回去的辦法,隻是過程有點困難,還有一點危險。”
張佳花不說話,示意他繼續說。
“法器被雷擊壞,法器裏封印的女人也被放出來。”郭義還沒說完,張佳花被剛喝進嘴裏的水嗆著,那女人豈不是要來索張佳花的魂?
郭義感覺出張佳花的恐懼,連忙說:“你不用害怕,你魂魄在身體裏七日已過,她不容易拿走,而且法器被雷擊,她雖跑出來,也是受了重傷,現在正躲著恢複,沒個十年八年,她出不來。”
那就好,張佳花擦擦手心的冷汗,連喝幾口水,心跳才慢慢恢複正常。
“我們隻要找到那個女人…”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