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她這樣的,這般真實,既然不能醒來,那就再試試自己能不能控製夢的走向。
鳳清鄢上了馬車,“不去鎮國公府,去街上,本宮想去逛一逛。”
鳳清鄢饒有興致的想著,要是這夢境可控,那藥的副作用也太神奇了些。
馬車沒過一會就到了街上,鳳清鄢聽到了街邊傳來商販們的叫賣聲,還沒等下馬車,突然一陣眩暈,耳邊嘈雜的商販聲音消失了。
外麵的馬夫的聲音響起,“殿下,鎮國公府到了。”
鳳清鄢下了馬車,看著頭頂明晃晃的幾個金燦恢宏的大字——鎮國公府。
“本宮不是讓你去街上嗎?”
馬夫有些懵的看了看鳳清鄢,“殿下,不是說要來鎮國公府玩,一路上還催了奴才好幾次嗎?”
鳳清鄢注意到身旁的婢女也是和馬夫一樣的迷茫,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就進了國公府。
看來是控製不了的,鳳清鄢稍稍惋惜了下,算了,就當重溫兒時記憶了,就是不知道她來鎮國公府做什麼。
倒不是她記性不好,隻是小時候來的次數很多了,不知道這次來是為了什麼。
“小殿下來了,鎮國公一早去軍營了,不在府內。”
“無妨,本宮隻是閑的無聊,隨便逛逛。”
管家咋咋舌,放眼看去,這滿京城敢把鎮國公府當消遣逛逛的地方也就隻有小殿下了。
“你先下去。”鳳清鄢看著管家,又對著身後跟著的人說,“你們也別跟著本宮了。”
鳳清鄢隨心的走著,卻在想為什麼夢境裏沒有阿福,阿福自幼就服侍自己,從來沒離開自己。
走著走著,不知道走到哪處的鳳清鄢看了看四周,這場景有點熟悉呀。
“三弟,你拿這棍子試著戳戳他。”
“大哥,我不敢。”穿著寶藍色的少年郎有些害怕的看著籠子裏的“人”。
籠子裏那東西姑且能稱為人,不過那人遠遠看去,更像是一直趴在地上的獸,就連受到驚嚇,也和野獸一般弓起身子。
“怕什麼,他都被關到籠子裏了,還能傷到你不成?”被少年郎叫做大哥的人正是鎮國公長子路軒的嫡子,名為路行硯。
路行硯慫恿身旁的弟弟去逗弄籠子裏的人,眼看著他不敢,有些生氣的拿起棍子,戳了戳鐵籠中那人的頭。
沒想到籠子裏的人動作敏捷的咬住棍子,像野獸撕咬食物一樣猛地往後扯去,把路行硯拉的一個趔趄,摔在地上。
“大哥,你沒受傷吧。”路玉止上前想要攙扶路行硯。
摔在地上的路行硯頗有些惱羞成怒,站了起來,“別碰我,來人呐,這畜牲竟敢傷我,把他拖出來,你們幾個把他打到動不了,再把他牙給我拔了。”
鳳清鄢遠遠的就聽到這邊的動靜,等走近些,看著與記憶中重合的場景,鳳清鄢頓了一步,她知道這次的來鎮國公府是幹什麼的了。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辜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