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裏,陳帆都沒有去上學,整天都呆在陶旭日的辦公室裏學習著賭術。就連平時最要好的三個死黨,也沒有怎麼聯係過。從小到大,陳帆就有一個習慣,那就是要麼不學,既然要學,那就要學的最好。
短短的一個月時間裏,陳帆跟著陶旭日從最簡單的洗牌開始,到假洗﹑假切﹑偷牌﹑變牌,幾乎是任何手法,都是一學就會。除了初期,動作上稍微有些緩慢之外,都將陶旭日的手法一絲不漏的模仿了下來。這種驚人的學習速度,也讓身為賭術專家的陶旭日心中驚歎不已。
就拿牌技當中的“發二張”來說,這種手法,當初陶旭日在學習的時候可是苦練了整整半年的時間才算掌握的非常熟練。可是陳帆,在接觸這種手法還不到兩天的時間,就已經掌握了與陶旭日一樣的發牌速度與發牌技巧,而且還沒有一次失誤。
“發兩張”,顧名思義,就是將一張好牌事行藏於牌麵,然後再進行洗牌,在發牌之時將第二張發給別人,第一張留給自己。而發牌手法,就是在左手拿牌發牌時將第一張用左手大拇指推出一個角,這樣就會給人產生一種錯覺,貌似在發第一張,用右手的大拇指將第二張牌發給下家然後左手的大拇指迅速將第一張推回原位。這種千術,練的就是左右手兩根大拇指的靈活性,也算是千術最基本的入門手法。
隨著賭術技巧學習的漸漸深入,陳帆發現,後麵的技巧也變的越來越難起來。依陶旭日的話解釋,那就是賭術的初期,練的是手法,而到了中期,練的那就是心理。有那麼好幾次,陶旭日故意將電腦裏的音樂放的很大,然後一邊與陳帆對話,一邊與他玩牌。這種方式,無疑是為了讓陳帆鍛煉心理,目的,就是讓他在有外來幹擾的情況下,還能夠保持一顆平常心,安心的苦練牌技。因為他知道,作為一個賭術高手,在出千的時候,是不能夠受任何外來因素影響的。想當年,他自己在進入到這個第二階段的時候,足足苦練了兩年,才做到師傅所說的眼到﹑手到﹑心到的程度。按他的理解,那就是哪怕陳帆的心理素質再好,想要突破這個門檻,最起碼也要半年的時間。
然而,讓他出乎意料的是,陳帆似乎根本就無視周圍嘈雜的環境,隻是默不作聲的苦練牌技。連續十幾次的測試,一次都沒有失誤。甚至有那麼好幾次,還差點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贏了陶旭日。注意力的集中程度,當真隻能以恐怖來形容。
一個月的時間,僅僅隻是一個月,陳帆就已經學會了全部的賭術,撲克牌﹑麻將﹑塞子﹑牌九……凡是與賭博有關的賭術,全部練的是出神入化。尤其是搖塞子的功夫,更是連身為師傅的陶旭日,都覺得有些自歎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