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拂塵他就來氣,他之前也被抽打過。
他的左眼,便是被山下六百裏處的天劍宗所傷,那天劍宗掌教便是一位一手持寶劍,一手拿拂塵的臭老頭。
他看上的女人就算是那老頭的親傳弟子又如何,遲早要找機會擄過來好好玩弄一番。
想起那女子的容貌,哈喇子便止不住的往下流,真是迷死個熊了,一次偶然的機會讓他看到了,便念念不忘了。
在軍師的建議下,自己親自上門求親,沒想到居然被圍攻了,還被那臭道士刺瞎了左眼。
真是不知好歹,既然軟硬都不行,那就隻能來陰的了,一定要讓軍師好好想想辦法,把那女子弄過來。
“你說的有理,繼續說,說好了本大王重重有賞。”壓製住自己的怒火,衝豺狗妖說道。
被黑熊精的無名怒火嚇到,還以為說錯了啥的豺狗妖趕緊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繼續說道。
“山下那些修行者,他們嫉妒您的英姿,記恨您跟他們搶天劍宗的那個女子,便做出了這檔子事情,且山下那些修煉者,大多數都是天劍宗的弟子,除了他們不可能還有別人了。”
花豬妖總覺得有點不對便開口道。
“要是是那些修行者的話,那人家的小十七還有命回來嗎?”
豺狗妖趕緊圓場,眼睛咕溜溜的亂轉,解釋道。
“二當家,那是因為咱大王和您二當家的威名太盛,他們不敢下死手,畢竟這是在咱們地盤上。”
雖然有諸多邏輯漏洞,但是以黑熊精和花豬精的智商,最終還是相信了豺狗妖的話。
“哼,此事別想這麼容易算了,新仇舊恨,氣煞我也。”
左眼的傷仿佛更痛了,憤怒的一拳捶在石椅上,石椅輕鬆被捶出一個大洞。
“軍師,吩咐下去,明早點齊小的們,下山去廝殺一波,隻要是天劍宗的人,全給我殺了。”
豺狗妖連忙羽毛扇一搖,雙手一拱,四不像的作了一個揖。
“得令!”
某處懸崖山洞內,炎裕正翻來覆去睡不著呢,哪裏知道,他幹的某些事,在某個狗頭軍師的一頓操作下,居然讓山下的修煉者背了鍋。
對於修煉上的事,還是沒有任何眉目,今天的經曆,知道了想在山中找到啥靈草基本是沒可能的。
至於修煉之法,這山中大妖之處或許有,但是自己不敢去啊,這條路也走不通。
山中小妖打的過的不用看也知道窮的叮當響,別問怎麼知道的,看看今天在兩妖那裏得到的收獲就知道了。
打不過的也沒啥好說的,又是一條走不通的路。
要不讓老狼獨自去投靠這山中大妖,等他獲得術法後帶回來給自己也修煉?
炎裕眼睛一亮,一個後空翻便跳了起來,然後又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就這老狗的智商,怕不是三天不到自家老底全部都交代出去了,太危險了。
撓了撓禿頭,覺得更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