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幾千塊錢塞給三人後沐風分出一個分身將三人帶了出去。
“為什麼呢?”
沐風有時也好奇為什麼自己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心軟,剛剛有一瞬間他想放過三人。
“是因為千夏?”
那是一段宇智波族人閉口不談的經曆。
“也可能是我壓根不在意她們吧,反正翻不了什麼浪花,何不讓她們自由一下?”
“是吧,應該是這樣吧。”
不再多想,確認了光和愛莉那邊沒問題後沐風幹脆搬了張椅子架了個傘就睡在了那裏。
十一月的氣溫對沐風來說正好,是可以舒服的睡一覺的溫度。
在夢中他似乎回到了童年,那時候的他不用整天勾心鬥角,可以無憂無慮的玩鬧。
“爸,媽,我想你們了……”
淚水流下。
此時在歐洲的愛莉:
“怎麼突然想哭呢?是沐風?他,想家了?”
與崩壞世界相隔甚遠的那個世界,北京,某個大院裏。
“老婆子,我剛剛夢到兒子小時候了。”
“我也是啊,老頭子,你說兒子現在咋樣呢?當初他走的那麼突然。”
兩個老人說著就哭了。
與此同時的某棵樹:
“他的靈魂剛剛離開了,完全無法追蹤,這種情況就算是我都可能會迷失,但他的居然回來了,真是沒讓我看錯啊。”
“和我所擁有的世界一樣但更普通的世界,你不會真的以為你那係統能瞞過我吧?是吧?”
樹的化身抓著一個小光團,隻見那光團上下晃動,貌似在瘋狂點頭。
“換以前就你這種帶人偷渡的我見一個殺一個,看在你以前和他一起的份上,滾吧,別讓我再看見你帶人來。”
那光團如臨大赦,瘋狂點頭後迅速跑路。
他們係統相當於萬界中間人,但這不代表他們有挑戰各個世界真正神靈的力量。
別看他們什麼都能給,這全因為那裏的神不想管,遇上樹這種能活著都謝天謝地。
“你並沒有把這當成一個遊戲,過去的那些人把這裏當做遊戲,連同我一起當做一串數據。”
“無論是那個世界,還是我這裏,你都將我們當做真實,雖然我們的確是真實。”
“你的那個小女友真讓人羨慕啊……”
不再多想,樹打算早日成為這個世界至高無上的神,有朝一日順著找過去把祂的創造者們揍一遍。
“反正那個世界壓根沒神。”
對此係統有發言權,萬界之祖的特殊性正是在此。
“愛莉姐,你怎麼哭了?”
“沒事,就是眼睛進灰了。”
“哦。”
光沒有多想,眼睛進點灰什麼的很正常,說罷便去補覺了,幾個小時的戰鬥累得不行。
“沐風,放鬆一點吧,別太累了。”
明明兩人隔著一個大洋,愛莉的話語就像傳到了沐風耳邊一樣,竟真的讓沐風放鬆了下來。
始源的權能於此顯現。
愛莉希雅和沐風相處的時間越久她就越發現看起來開朗活潑的沐風其實隨時處在崩潰的邊緣。
他渴望被愛,更怕失去愛,他一直在尋找愛來填補自己內心的空洞。
一次小小的打擊都可能讓他崩潰,縱然有著複活死者的能力但萬一呢?若是哪天他身邊有人連靈魂都不剩那麼他大概會直接暴走。
如果他不曾擁有過那麼他可以忍受,但如果擁有了卻失去那麼他會不顧一切的挽回,如果挽回不了就把製造事端的人變成無法挽回之人。
愛莉希雅正想著,突然一聲槍響。